“你们可看清楚了,见玉牌如见太子。我想凭你们几个的脑袋,但是担待不起的吧?”容妤当时表示得极其平静,全然没有流暴露半点心虚。

谁知门外却传来崔内侍惊惧的呼喊声,“殿下、殿下!大事不好啦!”

“这……这车辇里如何是空的?人如何平空没了?”姜嬷嬷一惊一乍,压根还没反应过来。

“哼,你有本领就杀了我,看看到最后,她还会不会留在你身边!”

沈戮转头看去,崔内侍气喘吁吁地站在门旁,他表示身后,竟是陈最走上前来。

“部属感觉不对劲,就赶快带着那嬷嬷回了东宫,听侍卫说夫人带走了定江侯佳耦,便知事情蹊跷,这才禀报了殿下……”陈最说完,汗水混着额上的血水一并流滴下脸颊。

她就如许把人带走,而与之讨论的晓灵在来到宫外长街后以肚子不适为由,钻进了一家堆栈。

“不……她爱的是我……我们伉俪三年从未有过半次争论……”沈止哀哭出声道:“就算我不能人道,可她决不是淫|乱女子,又怎会被你这类孟浪之徒迷了心智?定是你拿定江侯的性命威胁了她!”

此番时候的沈戮已是肝火中烧,他喘着粗气,拂袖分开南殿,嫌弃车辇太慢,直接以长剑砍断了链绳,策马归去东宫。

“三个大活人也能让你们丢了?!”沈戮痛斥刑室中的狱卒。

等陈最好不轻易抹去了那些脂粉,昂首一看,冷巷里空无一人,他到底是跟丢了。

再来,便是沈戮随崔内侍去了南殿。

这如同是天佑容妤,她命轿夫把沈戮送她的那辆车辇备好,接着再拿玉牌去刑室,命侍卫开了门。

沈戮冷哼一声,“凭你感觉,她是我能逼迫得了的脾气么?”

陈最已是心中大骇,四下寻觅起来,猛地见到晓灵出没在冷巷里,他大步流星地追上去,目睹就要抓住了人,谁晓得灵回身将手里的脂粉扬向陈最,在他迷眼之际,又抓起石块砸上他额头,继而敏捷逃窜了。

“你……你真枉做了人!”沈止指着沈戮,怒瞪双目:“你实乃禽兽、你猪狗不如!都是你强她、迫她,逼她委身于你!”

陈最已经顾不得此处是南殿,只得坦言道:“回禀殿下,夫人她……她带着定江侯他们,逃了。”

沈戮蹙起了双眉,这一刻,他倒是真的想直接杀了他的活寺人皇兄。

本来侍卫与狱卒都心中犯怵,毕竟定江侯是东宫重犯,怎能说放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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