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戮阴下脸,眼底的狠戾之色令许自山再不敢多嘴,只得不断叩首,直喊着殿下息怒,老臣罪该万死。
见被识穿来意,许自山心中一阵鼓锤。
他迩来老是回想起第一次将她拖上床时的气象。费尽周折,就是为了那一晚承欢。
许自山也不拐弯抹角,干脆直言不讳道:“殿下,小女的资质或许不如保林,可她到底是出身显赫,自能胜任太子妃意职。实不相瞒,老臣的确有着私心,即便殿下与保林早已在宫外育有一子,可庶出如何能做后继?倘若那保林现在再生不出龙裔,更是没有留下的需求,她的代价就只是为殿下开枝散叶,要不断地生,才气有存活的机遇!”
沈戮听得心烦,不耐隧道:“便是又要说别院中的保林至今尚未怀上龙种,于公于私,都是留不得了吧?”
许自山傻了眼,仓促地告饶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老臣……是老臣胡涂!殿下——”
乃至老是对他若即若离,令他感觉心中不快,命她道:“奉侍我穿戴衣衫,我彻夜要归去东宫。”
固然,容妤只知本身日日被沈戮折磨,却不知沈戮也是要在她看不见的处所受着折磨的。
他是傲慢惯了的太子,天然是受不住她对他的忽视。
谁想到沈戮顺势传来了侍卫,令道:“拖下去,扔进刑部。”
她看向他,他则挖苦她道:“你别觉得我内心头的位置非你莫属,现在你是裴子莹,和畴前的身份没有半点干系。我现在宠着你,你便要好生满足,一个女人,是逃不掉生儿育女的,你最好别再给我耍甚么花心机,被我抓到的话,你的阿满会如何,可就不好说了。”
空旷的大殿内,徒留沈戮一人独坐。
他说:“殿下,老臣本日先去见了太后,就有关陛下的子嗣题目,太后与老臣的顾虑不谋而合。”
倘若这话是对他那群朝臣与倾慕于他的女眷说出的话,那帮人必定是要感觉受宠若惊、心花怒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