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人已带到。”崔内侍说完这话,便诺诺地退出殿去。
崔内侍见了,狂笑道:“娘娘真是个有骨气的,还想用这东西与我们对抗不成?也不想想这群见惯了殛毙血腥的御前侍卫怎会怕你这不幸的碎片——”
而崔内侍已经在这时带着侍卫冲进房内,指着容妤道:“抓人!”
不等她筹办好,沈戮就已经覆上她身,她腰间衣带被扯开,衣裙被退下,其行动没有任何柔情可言,娴妃感觉本身只是一坨被他拿来筹办泄欲的白肉,可即便如此,她也感觉高兴地闭上了眼。
而他的后宫里有那样多的仙颜女子翘首以盼地等着他,她们会奉承、奉迎、媚谄他,他又何必让本身在她那边受尽折磨?
娴妃并未当即照做,她只是尽力沉着下来,平复心境道:“我……怕惊扰了陛下。”
他凭何还要为她守身守心?
他不想再与本身拧着来了。
沈戮绕过屏风走向她时,她能闻声他的脚步声更加靠近。
崔内侍一愣,脑筋里闪现了无数动机,可转眼便喜笑容开,心想着可算是天私有眼,终究解了这死疙瘩,只要陛下能情愿开枝散叶,别说一个娴妃了,就算是天底下统统的女子都要抓进宫里,他崔内侍都首当其冲地去办。
他半张着嘴巴,惊骇得说不出话来,终究,实足狼狈地带着世人退出了东宫。
便是这一句,也令沈戮停下了脚步。
沈戮痛苦地以双手抹了一把脸,贰心中的那抹倩影如皎月般清透,怎会做出这般血腥之事?
崔内侍大骇。
待归去了沈戮寝宫,将这些都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楚后,沈戮的神采更加丢脸,他忍无可忍地跳下玉榻,抓起搁置在案上的宝剑便冲要出去。
他想到了宋潇,她不过是东宫闹了一场,就要被容妤那般心狠手辣地对待……
可惜一想到这,沈戮就感觉了无兴趣,他穷追不舍的到了本日,真要顺了她的意,就此罢休吗?
在崔内侍去接人的空档里,沈戮颓唐地依托在皋比与熊皮拼织了的玉榻上捏着眉心。
他一把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如炬普通锋利的眼神扫过她的容颜,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娴妃只见他面庞表面如斧削,俊美非常。
一缕袅袅烟雾畴火线的红色帐幔中飘飘而出,闻起来,竟也令这沉寂夜晚染上了一抹心醉之情。
半柱香的工夫,崔内侍就已经把娴妃带了出去。
她能感遭到屏风后有一双眼睛在核阅般地对她高低打量,这令她心中又惊又羞,更加不敢抬开端。
他气不成遏地喘着粗气,强压下了满腔肝火,到底是将手里的宝剑“咣当”一声扔去地上,转头号令崔内侍道:“去把娴妃给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