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便是何五娘昨夜前来要求了。
一如方才的小道长所言,何五娘与其家仆皆是来自蓝府,且昨日白天里,蓝府的两位公子都接连呈现在道观。
隔日天气方才蒙亮,鸡鸣乍起。
何五娘却俄然变了神采,“道姑,不懂这简朴事理的人,清楚是你才对。”她走去华道姑身边,绕着她周身缓缓踱步道:“蓝府自是位高权重,蓝家老爷的舅哥在朝中仕进,其嫡子又是后宫妃嫔,当朝丞相宋沅的侧妻也是出身蓝家,试问这此中的裙带干系,是否通天呢?”
她二人一同出了房门,也跟着华道姑前去。
连羡贵妃也是听不下去的了。
反观观内的道长、羽士们都被那些家仆给绑了起来,连华道姑的几个师兄也身在此中。
容妤转过眼,她目光落在被何五娘与蓝府主子围困住的华道姑身上,嘴角上扬,牵涉出一丝伤害而又滑头的笑意。
华道姑不明状况,但还是本着礼节而好言相问:“若只是想要请我去蓝府帮事,何必如此大张旗鼓?还要打伤我师兄与其他道长——”
华道姑吃惊不已,刚想诘责那群家仆怎可打人,哪知那家仆们俄然分开两侧,恭敬地让出了一条路来。
道观内本是寂静之地,但今个早上,观外却堆积了一众家仆、侍女。
羡贵妃也感到惊骇地跟着华道姑打量起了面前的世人,她握紧了身边容妤的手,满面不安,小声嘀咕了句:“修行之人怎能出家嫁人?更何况,她但是——”话到此处,忙收了阵容,不敢多说下去。
容妤向何五娘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何五娘也有了底气普通,当即对在场的统统人承认道:“没错,我就是奉了蓝府主子的命,来带这位华道姑归去府上见我家二公子的。”
容妤再道:“眼下但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若想保全了本身性命,便要听我叮咛才行。”
先是宗子送来了那镇子童来欺侮华道姑,再来是次子前去观外向华道姑道歉。
听闻此言,华道姑惊诧地愣住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