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幅香艳画面就摆在面前,容妤如何能再信赖沈止?

待到晌午一过,东宫后院的配房里,沈戮正在逗弄他笼中的鸟儿,漫不经心肠问着:“那以后呢?”

“侯爷都不肯近身奴婢,要不是昨晚有了那酒和药,奴婢此次也还是没法得逞。”婢女道,“不过,殿下这招的确是管用,奴婢见他们伉俪两个之间的干系已经有了一丝分裂,只要奴婢再尽力几番,夫人必然就不会再理睬侯爷了。”

话未说完,沈戮便一个冷锐的眼神杀来。

婢女无法道:“只要昨夜一次。”

她起家翻找药膏时,发明劈面的屋子亮着烛火。

沈戮落座到椅子上,细细揣摩了婢女一番话,倒是见怪道:“你手脚渐渐腾腾,拖着事情到明天,可别想着得赏的事,我没有罚你,算你命大。”

房门关上,将失魂落魄的沈止隔了在外头。

时候一点点滑走,容妤开端惊骇彻夜的到来。

婢女缓缓抬脸。

沈止见到容妤来了,他一脸惶恐,当即披上外套对容妤解释道:“夫人,你听我同你细细提及这事,这、这毫不成能是真的,你体味我的!”

沈戮用金勺子去探笼中鸟儿的翅膀,几番扑腾,鸟儿掉落很多羽毛,沈戮直接将勺子按在它爪上,令其转动不得,便再问婢女:“莫不是你表示得太较着了?她没那么笨,不好骗。”

她想到车辇里产生过的事情,再想到本身应下了沈戮的“勒迫”,她开端为此而烦心。

沈止神采一慌,似被容妤的见怪刺痛。

她本就不是会等闲摆荡之人。直到隔日天气蒙亮,晨鼓声起。

婢女当即哭出来,委曲道:“是侯爷昨夜缠着妾身不放的,妾身……妾身都是顺着侯爷的意,怎一觉醒来,侯爷偏要翻脸不认账了?”

待到容妤走来后,她们才像见了救星般隧道:“夫人,是侯爷和梅侍妾……”

容妤一惊,当即排闼出去,只见婢女的房门敞开着,晓灵和杏儿都惴惴不安地站在门旁,想进又不敢进。

晓灵和杏儿吓得不知所措,沈止也是一头雾水,甚么孩儿?清楚是胡说一通,他可全然不知!

反倒是婢女发觉他伉俪二人之间有了隔阂,唇边闪现一抹得逞后的奸滑笑意。

婢女已经被晓灵扶起家子,她哀怨地看向床褥,表示容妤道:“姐姐,你也瞧见那陈迹了,女子初度都是如此的。你是过来人,你最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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