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戮还因为被他父皇惩罚,三天三夜都要跪在寝宫内里思过。
容妤轻笑着,下巴抵在他胸膛上,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摩挲着,以一种极其欣然的语气说道:“你从之前起,就老是喜好说大话。”
“倒也不是因为紧挨着才黏腻。”他长臂从身后搂过她的腰,她的背与他的胸膛严丝合缝地紧贴着,炽热的触感令他的声音更加降落,他切近她耳畔,吐息扫过她脸颊、耳廓,“是因为你我都流了好多的汗水,方才如此黏腻。”
他略微直起家形,双臂支撑在她身材两侧,用那种轻哄的声音对她说:“乖,把腿分开些。”
“当然是他吵醒了你,我要找他算账。”
虽说那会儿已经有了婚事,可到底是没有停止大婚。
容妤悄悄地转过身来,簌簌声响令他睫毛颤了颤。
容妤委曲地扁着嘴,嘟囔一句:“我们两个又没做甚么,都穿戴衣裳的……”
这一夜的缠绵好似不计其数了。
她缓缓地展开眼,发明面前的轻纱幔帐上绣着金线龙纹,她便想起这里是沈戮的房中。
他终究舍得展开了眼睛,垂眼望向她,问道:“之前是多久的之前?”
“妤儿……”情动时,他抱紧了她,贴在她耳边一遍又一各处唤她的名字,喘气声更加粗重,她的哭泣被他含入口中,余下的是她在他背上留下的淡淡抓痕,以及缠在他腰间的嫩白的细足。
乃至于她很怕会被他发明她内心深处藏着的眷恋。
他手掌轻抚她莹白光亮的背,沉声道:“若不那样吹牛,你如何肯敬慕于我呢?”
再一回身,瞥见了紧紧抱着她的男人。
容妤一怔,这才敢轻声道:“内里下雨了。”
如许的风景也曾呈现在容妤十五岁那年。
幸亏,只畴昔了半晌工夫后,容妤便侧过甚来,她凝睇着他,眼神里有着勾引般的表示。
哪怕当时的她是被他以“皇嫂”相称,背叛品德的不安与惶恐也撕扯着她的内心,可她还是会忍不住地沉湎在他的拥抱、触摸与亲吻当中。
她怕惹醒他,便不敢再动了。
谁料他沉声开口道:“睡不着么?”
窗外雨声渐大,噼里啪啦地砸在檐上,那一滴滴的雨水像是砸在她内心的,令她心机烦乱。
“妤儿!”萧氏替她红了脸,哀叹道:“早就说过不能总让你们两个常见面的,血气方刚,思春躁动,必然要出大事,这下可好,几乎就坏了端方,将来如果他不珍惜你,也会年及你大婚之前与他放纵,便会成为他纳二色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