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公子和奴婢承诺过的,不管成果如何,都会饶了奴婢的家人!”阿婉忍不住焦急道:“而奴婢已经为二公子这了这事,为何不让奴婢见一见家人?二公子,放奴婢一马吧,奴婢偶然参与权势争斗,只想与家人安然终老!更何况……奴婢也曾是容家的人啊!”

当夜,容夙府。

他不承想过那以后会有第二次偶尔相见,固然过程极其狼狈。

而容夙投奔沈戮一事固然极其奥妙,可到底会有一些群臣发觉到了此中的端倪。

听闻此事,容夙心中动容不已。想来他得以进了朝中,只是站在最后位的臣子,偏生沈戮还情愿对当时籍籍知名的他脱手援救,便是在那一刹时,容夙对沈戮滋长出一种忠心之意。

“何故证明你完成了此事?”容夙竟是低声一笑,“沈戮已然逃了,这可和我料想的不一样,你还敢用‘完成’二字来描述你的失利之举?”

比及隔天一早鸡鸣响起,他也醒了过来。

阿婉寂静地走了出去,先向容夙行了一礼。

当时的沈戮尚且疏离于皇权,清冷孤傲,自有一身凛然正气,而容夙大略也是神驰着他身上的那份正气,这才感觉他与其他皇子有所分歧。

屋里黑,也看不太清楚,只听那侍从说道:“丞相,人已经带来了。”

“你返来得比预先的时候要晚了些”。容夙率先开口,却没抬眼,只表示她道:“坐吧。”

阿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些,沉默不语。

而受邀前来参宴的沈戮当时只要十五岁,鼎鼎大名已令朝臣敬其三分。

沈戮当时对容夙并没有太深的印象,只见他周旋在浩繁来宾当中拘束无措,谨小慎微的模样显得非常好笑。

一个“曾”字,令容夙肝火中烧。

容夙一怔。

固然,当年的容夙还只是寂寂知名的庶子,初见沈戮,只觉是他是如同来自悠远洪荒天下、六合浑沌之时的翩翩仙客。

阿婉回了一声“是”,心有不安地坐到椅子上,赶紧又要起家,最后到底还是想要先开口道,“二公子,关于贵妃娘娘的事情,奴婢……”

房内烛光晕黄,也没有人来掌灯火,容夙正披着一件单衣,坐等了好久,俄然听那雕花小门“吱呀”一声响,容夙别过脸,门口站着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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