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戮冷下脸,眸底升腾起难以粉饰的喜色,他一字一句道:“皇嫂,你真是藐视我了,我沈戮从不会让本身的女人受皮肉之苦,就算你再如何不懂事理,我都不会动你一根手指——而就像我说过的,唯有你身边的人,要受你扳连。”
沈戮冷声道:“不管是对待旧爱,还是对待父亲,都向来不留半分情面,皇嫂想的,永久都只是本身的安危。”
容妤咬紧嘴唇,脸颊因体内的炎热而出现了殷红。
沈戮笑道:“皇嫂明知故问了。”
“那是你逼我、迫我、强迫于我!”容妤满身发汗,已经分不清身上的水是汗水还是茶水,只恶狠狠地骂他:“你以我父亲的存亡做威胁,还曾经沈止的半截手指夺去,今后还筹算如何?也故伎重施在我的身上吗?”
“而是甚么?”
容妤喘气更加减轻,她的神智开端浑浊,但嘴上始终不肯松口:“考虑本身的安危有错吗?倘若东窗事发,殿下也必然会考虑自保,而我既没有背景,便只能本身为本身着想,又何错之有?”
“皇嫂,我想做的事,断不会在乎你是否情愿的。我只晓得你如果不从我,那你担忧的事情不但仅会产生在你身上,还会连累你身边的统统人。”沈戮手指游走在她脸颊、脖颈和暴暴露的手臂肌肤上,令她感到难挨地满身颤抖。
“我并非是在指责殿下。”容妤哽咽一声,她平复混乱的呼吸,缓缓说道:“先帝也曾因忙于朝政而忽视了后宫,便有一朱紫按捺不住孤单与侍卫私通,被发明以后,自是遭受了十八般酷刑奖惩,跪瓷片、棍刑、杖刑、烙刑……自是被折磨得血肉恍惚,惨不忍睹。”容妤的气味更加减轻,她只道:“万恶淫为首,若执迷不悟应战人伦品德、违背礼数,总会遭到天谴。”
沈戮眼神暗寂,待将手中茶水一滴不剩地倒在她身上后,见她衣衫已经湿漉漉地濡在肌肤上头,连里头的藕色中衣都看得真逼真切。
沈戮黯下眼,语气沉冷:“皇嫂是认定了我不能护你全面了?”
容妤数次哽咽,她忍不住问道:“你给我喝的……究竟是甚么药?”
他便探脱手去,以本身炽热的手掌抚上她背脊,再摩挲着下滑,落到腰肢。
“跪瓷片、烙刑、杖刑、钉椅……你感觉是定江侯能承得起,还是我皇兄能受得住呢?”
沈戮笑意僵在脸上,眉头也不由地皱起:“他有甚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