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容妤怀里,手掌用力地按着她光亮莹白的背脊,见她已经神态不清,他又仰开端按下她脖颈与她唇瓣|相|合,她已如一滩软泥,自是再无抵挡之力。
陈最得令,从刑室出来时只敢低着头,何如余光却还是瞥见了容妤腰间暴暴露的那一段白腻肌肤。
沈戮二话不说地伸出左手两指并在一起,一字一句道:“我沈戮以母妃之命赌咒,倘若我与皇嫂有半点轻易,必遭五马分尸、永久不入循环惩戒。”
成果却遭到陈最亲手拿起一支烙铁,用力地烫在了沈止的胸膛上。
跟着他用力按下她肩膀的顷刻,容妤不由收回一声|娇|喘,她的声音仿佛也刺激到了刑室内的沈止,他痛彻心扉般地边哭边骂道:“连你也背弃我!枉我待你那般掏心掏肺,你毕竟是个淫|妇!你定是背着我与他有了好久,你们果然是忘不掉旧情,我就晓得他回朝以后不会承平的……你们、你们这是要活活逼死我啊!”
“你敢以你母妃霖妃娘娘的名誉来赌咒?”
待到呼吸到外头氛围时,陈最竟有种劫后余生般的豁然。
“七弟!”三公主撩起裙裾进了室内,开门见山地问道:“你真要逼迫五弟与容妤和离?”
“老奴方才说过了,殿下才方才睡下,三公主还是稍等——”
三公主仇恨地站起家来,“七弟在哪?我要去见他!”
可三公主还真就被沈戮的毒誓给乱来到了,她乃至缓下了态度,已是不太确信地问道:“那和离书……真不是你的战略?”
崔内侍抬了抬眼,提示一句:“三公主,还请慎言。”
贰心中惶恐,从速加快了法度出去暗房。
三公主指着他道:“你想借机兼并你皇嫂!”
崔内侍对三公主点头道:“老奴只晓得这些了,殿下这会儿才睡下,只交代老奴筹办好两册和离书,其他的,便不得而知了。”
沈止大骇,他歇斯底里地大吼起来:“沈戮!你……你的确不是人!她是你嫂嫂,是你嫂嫂啊!你……你害惨了她!”
三公主强压内心肝火,她望着沈戮的眼中竟有了一丝恨意:“七弟,你当真觉得我是平白无端地来了东宫?老话说得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毁你今后的事情,是千万做不得的!”
那一声声的“淫|妇”如同利刃普通刺在容妤心口,她哀思万分,泪流不止,而沈戮的行动却一下比一下重,他像是发了狂,死死地抱着她极致缠绵。
崔内侍见三公主态度倔强,只得奉告她沈戮眼下正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