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败仗的曹操心中又气又怒,毕竟他只要3、四千兵马,如何能与殿后的吕布军对抗?
唐馨儿明显能从张素素的话中感受出敌意,随即又看到张素素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吓地一动都不敢动。
马车……
“这……”侍女翠红踌躇一下,毕竟没有违逆唐馨儿的意义,退了下去,只留下唐馨儿与张素素两人。
常常想到这里,陈蓦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失落。
就在唐馨儿无助的时候,她俄然看到陈蓦正从府外走入,故意呼救,却被张素素眼神一瞪,吓地不敢出声。
早在汜水关时,如果袁氏兄弟能抛除私心,不计算麾下士卒伤亡,强攻汜水关,如何会叫董卓走脱,又如何会叫雒阳百年京师面对此等大难?
“子时?!”
实在也难怪,毕竟在连续的战役中,这些处所刺史、太守的兵力耗损非常严峻,孙坚来时三千江东男儿,现在仅剩下寥寥数百人,孔融更是如此,不但士卒折损,更伤了麾下独一的大将,十余路诸侯中,唯有这两路伤亡最是惨痛。
庆功宴之上,袁绍、袁术大肆自夸联军功劳,却对率军追击董卓一事只字不提。
“好啦,子时之前,素素必然让你返来伴随你府内那美人……”
“如何了,小蓦?”见陈蓦发楞,张素素体贴肠问道。
张素素乐了,眼眉一挑,望了一眼唐馨儿,调笑道,“无妨,你就叫那些侍卫把我捉了去……”出入皇宫如无人之境的她,那里会怕那些保护。
就在这时,陈蓦俄然想起一事,在他登上马车之前,他模糊见到马车顶棚边角吊挂这根红线,线上各自吊着一枚竹牌,顶风摆动间,竹牌上那一个字,清楚可见……
确切,自从到了长安后,董卓更加霸道霸道,对待朝中大臣非常刻薄,偶然就连天子刘协也看不畴昔,略加斥责。
“嗯!”
陈蓦摇了点头,将那些胡思乱想全数抛之脑后,说道,“天气不早了,我送送你吧!”
“嘻嘻,放心吧!”张素素嘻嘻一笑,随即轻咳一声,沉声对马车外那名马车说道,“回府!”
翠红是唐馨儿最信赖的侍女,自从当初曹操将她偷偷带离雒阳皇宫,便在城内找了一处屋子等候着仆人出宫,却不想陈蓦行刺董卓失利,导致唐馨儿没法分开皇宫,成为董卓制约陈蓦的人质。
望着陈蓦眼中的不满,张素素不免有些吃味,打量着府内摆置,淡然说道,“如何?说她几句,小蓦你就心疼了?啧啧,也难怪,谁叫人家这般花容月貌呢……”
记得过后陈蓦也问过吕布,问他究竟对董卓说了些甚么,吕布只是摇了点头,当时陈蓦就明白了,这明显是董卓警示朝臣的手腕,免得那些大臣又闹出甚么事来。
这袁氏兄弟心中打的甚么重视,想来那些位刺史、太守也都明白了,不过是坐观成败,享渔翁之利。
“当真?”陈蓦有些思疑,虽说他没有看到过程,但是看唐馨儿眼眶通红的模样,明显是被张素素欺负地不轻。
“好啦好啦,快走吧!”
明显并非如此!
想着想着,陈蓦俄然一愣,迷惑地望着张素素问道,“素素,你如何晓得的?”
竹牌……
十余路诸侯,竟然只要曹操一人发起追击董卓,别说袁绍、袁术,就连孙坚、孔融等处所刺史、太守也显得有些踌躇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