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白骑的论述下,陈蓦这才体味到近几日的战况。

“就由末将前去便可……”韩当、黄盖点头拥戴。

想了想,黄盖躬身说道,“不如末将走一趟,看看他陈蓦究竟有何目标!”

而这时帅帐以内另有嘤嘤抽泣之声,只见孙尚香伏在主位上哭得双眼通红,虽说她并非孙坚亲身骨肉,但凭心而论,在这短短一个半月内,孙坚确切对她宠嬖有加,乃至要超越孙坚的嫡子孙策,那份宠嬖,让一度落空了家人的孙尚香重新体味到了亲情的暖和。

只见韩当与黄盖满脸惭色,愧声说道,“老主公中伏,我二人难辞其咎,待将少主公与少蜜斯送离此地,我二人便拔剑自刎……”

说罢,韩当泣不成声,在他身边的黄盖亦是满脸惭色,惭愧欲死。

陈蓦!

“是么……”陈蓦喟叹点头,不经意间却见刘辟、张燕、王思三人面色有异,便知此事内里蹊跷,遂皱眉问道,“仅此罢了?”

“大哥,已有七日了……”

韩当与黄盖对视一眼,心下暗叫糟糕,毕竟外边哄传是陈蓦杀了老主公孙坚,与少主公孙策可谓是有不共戴天之仇,这如果然去了,一旦有个甚么闪失,这还得了?

自那日孙坚中伏力战而死以后,张白骑便与蔡瑁结下盟约,叫荆州水军副都督张允带四万水军返回襄阳救济,剩下的三万兵马,则与陈蓦、张白骑麾下四千黄巾军合兵一处,将虎丘江东军虎帐团团围住,为了制止蔡瑁反戈一击,是故将蔡瑁、文聘等数位荆州大将滞留在营内。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蓦打断了。

却见陈蓦一把推开刘辟,望着张燕反复道,“究竟有何事,速速道来!”

他乡遇故知,陈蓦的表情好了很多,重新躺回榻上,却见华佗冲着帐内世人摆摆手,说道,“闲人都出去,出去出去,老朽要为将军换药了……”

只见陈蓦抬手一指张燕,沉声说道,“你且派几个士卒以我名义到虎丘走一趟,叫江东派人来我虎帐商讨和谈之事,明日晌午,我在帐内恭候!”

当陈蓦再一次展开眼睛时,他发明本身躺在一处帐篷内的草榻上。

只见陈蓦深深吸了口气,强忍着钻心的痛意,问刘辟道,“我昏倒多久?”

见闲人都走光了,华佗这才为陈蓦换药,待解开缠绕在陈蓦身上绷带时,望着那血肉恍惚的伤口摇了点头,嗟叹道,“小蓦啊,不是老朽说你,算上此次,你但是往鬼门关走了两遭了,老朽记得你当初在陈留时便说过今后不再插手黄巾之事……”

“两位伯伯莫要打动!”孙策赶紧劝说,他很清楚,在得知本身父亲战死以后,父亲麾下这两位大将每日惭愧难当,茶饭不思、入夜难寐,端得是忠心耿耿。

想当初孙坚尚在时,营内江东士卒士气高涨、信心百倍,即便面对蔡瑁十万兵马亦是奋勇上前,但是现在,主帅孙坚中伏战死的动静早已传遍全营,乃至于全营的将士们满心忐忑,惴惴不安。

见陈蓦发怒,刘辟唯恐他气伤身材,遂俯身扶住陈蓦,连声劝道,“大哥息怒,大哥息怒,我等岂敢瞒着大哥……”

韩当一听,苦声劝道,“末将等亦知少主公技艺不凡,然陈蓦此人实非等闲之辈,前些日子一场鏖战,黄将军与祖将军双战此人,亦拿他不下,祖将军更是是以丧生,现在主公不在了,少主公安危干系着江东万千子民,倘若少主私有何不测,我等……我等有何脸孔去见老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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