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猛地一拍大腿:“不好,我明白了,本来我百思不得其解,空城能如何灭我上万精兵,毕竟只要步兵节制高点,就没法用弓弩落石这些来对于,现在我明白了,如果是圈套,那必然是…………”
刘敬宣二话不说,驰马而走,而刘裕则奔向了城门方向,只见这些天师道众健步如飞,乃至连那些沉重的矫捷木甲,也是大步流星地向前迈动着,每出一步,陷地数寸,而他们的手中,也早已经握住了连弩或者是大铁锤,看起来威风凛冽,形如战车。
卢循嘲笑道:“我城中的探子回报,没有甚么伏兵,现在鲜卑族人都乱成一团,四周逃窜,宫城的保卫也逃了个精光,慕容宝和段皇后在半个时候前就率军出逃了,现在内里就是一座空城,你再晚去,恐怕连玉玺都要落到丁零贼人手中啦。”
刘敬宣点了点头:“凡战,未虑胜先虑败,是大将所为也,这点我同意你。你放心,后路我留下了诸葛三杰,另有高雅之所部看管,一旦遇险,会放烽火报警的,现在火线没有烽火,当可无虞。”
刘裕咬了咬牙:“卢循公然忍不住了,我得去截住他,阿寿,你去节制住雄师,我去城头察看,对了,让瘦子也过来一趟,这类事,我需求他的帮忙。”
刘裕叹了口气:“是啊,还是你体味我,我们毕竟伉俪情深,本来我就不想她返来,就是怕她碰到伤害,现在我最担忧的事情公然产生了。我现在越来越有个激烈的感受,这回恐怕我们又要落入慕容垂的骗局了,现在退路可否畅达?”
刘裕正色道:“如果是慕容垂设想伏击我们,那必然是作好了充分的筹办,如果我最担忧的事情产生,他连全部邺城都能够做为钓饵,那就是要倾国之力毁灭我们这支北府精英了,你带来的是新组的军队,丧失了也题目不大,可我这千余老兵,倒是历经了之前无数的战役而保存的绝对精英,骨干,个个都比金子还贵重,说甚么也不能折在这里。以是,这一战,我们不能硬拼,如果真有埋伏,那务需求保雄师能顺利撤离。”
刘敬宣的神采也变得严厉起来:“真的要撤退?就算慕容垂亲至,我们也完整能够罢休一战,何谈撤退?”
刘裕的心中一热,拍了拍刘敬宣的肩膀:“阿寿,还是你对我真正的肝胆相照,义无反顾啊,有你如许的兄弟,真好。”
刘裕的心中俄然一动:“等一下,你说甚么?一把火烧了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