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兰点了点头:“是的,此次放黑袍一马,比杀了他对你更无益!”
王妙音冷冷地说道:“事情恐怕没你想的这么轻易,黑袍现在还剩下甚么?一人一城罢了,就算我们退兵,他也不成能再有之前的权势,何况他能如何去处斗蓬抨击?带着千军万马杀入建康城找他算账吗?那不又成了我们的死敌了。慕容兰,你的这个来由,毫无操纵的能够。把黑袍灭了,起码能够断天道盟的一个领袖,连北方强胡都能毁灭,斗蓬在南边又能玩出甚么花腔?”
王妙音冷冷地说道:“不管黑袍是不是能跑掉,起码攻陷广固,灭了南燕,那但是大晋南渡以来毁灭的第一个胡虏国度,光复的第一片大州的失地,这个意义,非同小可,即便是有所伤亡,也值得。之前在临朐一战,我军也丧失惨痛,现在眼看南燕只剩一座孤城了,不管有没有天道盟和黑袍这个身分,我都不感觉应当放弃。”
王妙音悄悄地叹了口气:“我是为了你好,如果你说的是实话,那早点灭了黑袍,也是救你。”
刘裕的神采一变:“救你?你们在说甚么,有甚么事还在瞒着我?!”
慕容兰安静地说道:“我们来这里都不是谈豪情的事,而是谈国之闲事。刚才我说,这回放过黑袍,大晋撤兵,燕国割让临朐以南作为赔罪前提,妙音,你同意这个前提吗?”
刘裕沉声道:“天道盟的头子黑袍现在就在广固城中,他能策动的最后力量也只要这南燕的军队了,如果不是如许,他又如何能够冒这么大风险呆在这孤城当中呢?我要毁灭天道盟,就得先灭了黑袍才是,起码灭了他以后,北方的胡人,不会再被天道盟所差遣,给我形成威胁了。至于南边的阿谁斗蓬,起码他现在没有动起来,我就是这时候回军,也很难揪他出来。”
王妙音嘲笑道:“是啊,你是黑袍的高足,最好的弟子,可你对我们一向守口如瓶,这些事情一向不说,要不是这回黑袍主动为了逃命而坦白,你到现在还不会承认有天道盟的存在呢。他当时主动提及斗蓬,除了为本身争夺逃命的机遇,就是想转移我们的重视力,去对于这个不知是不是真的存在的南边魔头,而给他喘气的机遇。慕容兰,这回你来,是不是再次为他当说客,为天道盟办事?”
王妙音的秀眉一蹙:“都不消交出黑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