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城门这里,其他的城墙段上,晋军百道攻城,无数的云梯不断地在城墙上架起,而成群结队的军士们,则抢先恐后地登城作战,城头上的石块和弓箭也是倾泻而下,如同大雨瓢泼,向着那些登梯上城的晋军兵士们,冒死地号召。
向靖持着强弩,向着城门洞内就是一记发射,只听“嗖”地一声,这一弩射出,重重地钉上了一面方才补上的木盾,弩矢重重地钉进了板内,入木三分,只要羽尾部还留在内里,而盾牌微微地晃了晃,紧跟着,前面又飞出了两个沙包,扔在了这面盾牌的火线,直接把本来还能射击到的线路也给堵死了。
沈恭的面露难色:“这个,铁牛哥,我们第一次冲城的时候,那城门洞里倒下火油,直接就把冲车攻城的几十个兄弟如许烧死了,这回我们再出来,只怕…………”
“嘭”地一声,一面木盾被飞槊击得粉碎,持盾的燕军军士,惨叫着给连人带盾,穿了个通透,连带着他身后保护着的两个扛着沙包的军士,都飞出去三四步,撞倒了正在前面打着木桩的两个抡锤辅兵,一群人都倒了一地。
向弥用力点了点头:“这个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们被城上的贼人砸到的!你们行动要快,只要翻开一条通道,我这里就最快速率冲出来,不给他们立栅的机遇。”
沈恭摇了点头:“放心,我们先去搬内里的,他们把这城门洞堵上,就顾不了内里,也没法再射击我们,只要把内里的给清空了,光内里剩道墙,不怕的,只要你能压住城头的燕贼,不让他们从上面射我们就行。”
向弥气得一顿脚:“笨伯,这火油用上一次,还能用两次三次不成?如果城门和火油真的就能禁止我们,那他们还在内里修甚么栅栏?现在就是冒死的时候,我们搬沙包搬得比他们扔的快,城门打通了,就能冲出来,一旦进了城,燕军还挡得住我们吗?你小子平时说要建功,现在真要发力的时候倒是怂了,你要不敢去,我现在就换人上!王二疙瘩安在?”
向弥的眉头一皱:“沈恭,你小子别发疯,完整无甲,给弓箭射到了可没人救得了你。”
他说着,开端自顾自地脱起本身身上的盔甲起来。
一名军官向着向弥行了个礼,对着身后站着的一百多名持槊重甲的军士沉声道:“快,拆下槊头,换上爪勾,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