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穆之的眉头微微一皱:“寄奴,你就不怕敌军趁机从北门突围出城吗?”
传令兵听得心惊肉跳,赶紧道:“服从,小的必会将大帅的话,一字不差地向檀将军传达。”
刘裕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西城那边有敌骑的打击,传令北城的朱龄石所部,敏捷将主力投入到西城方向,北城那边只留少量军队监督便可。”
刘裕对着那传令兵挥了挥手,说道:“必然要奉告檀将军,不要急于求成,也不要想着建功赎罪,现在最需求的,仍然是沉着,沉着,再沉着,敌军的这千余俱装甲骑如果不摈除出疆场或者是毁灭,不得强攻西城,这是我的号令,有违者,军法处置!”
刘裕摇了点头:“敌军如许从西城横击,不是这么简朴的事,他们的俱装甲骑在一万以上,可现在出来的也就两千,那残剩的敌军俱装甲骑主力呢?檀韶身为大将,必必要充分考虑到疆场上的各种能够,现在这支敌军马队在冲乱西城的攻城阵形,逼他动用预备力量,如果这时候再勉强攻城,给上万敌军俱装甲骑从城中突击,那西城可就真的垮台了。”
王妙音心下稍安,说道:“统统有劳刘大帅操心。”
刘裕叹了口气:“真的是英勇的将士啊,必然要查到这些将士的姓名, 战后要好好地抚恤才是。他们的不怕捐躯,禁止了敌军的突围,不然西城的防地,就要给突破了,檀韶保卫不严,有如此严峻的失误,且记下此次大过,战后再作惩罚,其他的敌军如何了?”
刘穆之淡然道:“西城那边之前一向是佯攻,但实际上是我们的主攻方向,颠末端东城和南城的几轮血战,敌军想必主力已经向着东城和南城集合了,特别是南城,现在燕军城中的主力大部分集合于此,西城的保卫必定空虚,檀韶兵戈一贯果断英勇,尽撤各营保卫兵力,就是想以绝对的上风兵力,一举拿下西城。寄奴啊,刚才你命令时我不好说甚么,但是事已至此,不让檀韶进犯,那不即是前功尽弃了吗?”
传令兵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施礼而退,很快,就一人一骑,消逝在烟尘当中。
王妙音的秀眉微蹙:“两千马队?那但是我军南城马队主力的一半啊,这么一搞,万一敌军铁骑是在南城这里,直接向我们正面打击,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