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长庆的心中一动,大声道:“第一骑幢的军士马战,第二骑幢的人全手上马步战, 不杀敌骑, 只砍马腿, 快!”
庾佑之挑起长槊,又把重剑归回了背上的剑鞘当中,十余步外的两名俱装甲骑这会儿已经向着庾长庆奔来,却又给三四骑宿卫铁骑拦住,捉对厮杀起来,毕竟,大师都看到了庾氏叔侄击毙了闻名的俱装甲骑懦夫绍里古儿,士气顿时此消彼涨,让战力偏弱的宿卫铁骑们,也重燃斗志,纷繁上前搏斗。
但是跟着庾长庆的一声令下,一百多名宿卫铁骑却纷繁跳上马来,这会儿他们进犯的目标,已经不再是马背上的敌军骑士,而是体形庞大,披着厚甲,却几近没法闪避的敌军战马了。
阿谁马背上的俱装甲骑一听身后的风声,就感觉来者不善,他一挥狼牙棒,逼得面前的两个宿卫铁骑后退了三步之多,而这时候,庾佑之已经冲到了战马的身后,举起重剑,对着马尾巴以后的臀部,就是狠狠地扎下。
庾长庆点了点头,一指火线六七米处,跟两个骑马宿卫在战役的俱装甲骑,说道:“你尝尝拿剑砍马腿,或者是刺屁股好不好使。”
庾佑之咬了咬牙,干脆抛弃了这根马槊,点头道:“不可,二叔啊,这兵刃太长反而不称手,并且骑槊如果没法突击,那还不如咱手上的刀剑来的好使!”
而庾佑之这会儿干脆抛弃了两片已经只剩半截皮筋绑在上臂的臂甲了,跟侧重剑堵截了皮筋,两片臂甲也落到了地上,他的手臂之上的肌肉块子高高隆起,腋下挂着大滴汗珠的黑毛,也如猬刺一样,根根倒立,重剑早已经举过了头顶,而他缓慢地向前奔驰着,一如刚才突刺绍里古儿的这一下,大吼道:“去死吧!”
庾佑之浑然未觉,仍然是一下一下猖獗地输出。
“噗”地一声,庾长庆的战马铁蹄狠狠地落下,无情地踏碎了那绍里古儿的脑袋,一阵红白相间的放射物以后,这具缺腿无头的尸身,只能用惨不忍睹来描述, 而庾佑之则从马儿的尸身上抽出了重剑,上前对着露在内里的绍里古儿的尸身,就是一阵猛砍,血肉横飞之下,他咬牙切齿道:“宰了你,宰了你, 为兄弟们报仇,灭胡, 灭胡!”
庾佑之这才如梦初醒,从地上捡起了那绍里古儿战顿时带着的骑槊,这场战役中, 绍里古儿倒是一向没用上这长兵器突击,尽是拿着铁锤砸人, 乃至于便宜了庾佑之。
战马的后腿,也方才是向后抬起,想要踢攻击本身的人,但重剑来的还是快了一秒,马腿方才离地,这一剑就划过了马的膝盖,左后腿的下半截,腾空飞起,而钉着铁掌的马蹄,就如许从庾佑之的脑袋一侧飞过,这根细弱的马腿,竟然就是如许,一刀两断,腾空飞出,好似刚才那别里古儿的飞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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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长庆咬了咬牙,猛地一脚踢在庾佑之的后背,踢得他一个站立不稳向前几近要跌倒,这下才让庾佑之回过了神,转头看向了庾长庆,镇静地大呼道:“二叔,我终究杀了此贼啦,他可杀了我们太多兄弟了,二栓子和小豆子都”
顿时的俱装甲骑们,个个威风八面,手里常常是持着两把近战兵器,左劈右抡,常常是两个以上的宿卫铁骑,也不是他们的敌手,因为人马合一,在顿时发力的本领,相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