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勾了勾嘴角:“那为何你会晓得这些前代的秘道?照理说你们燕国未曾入主长安过,如何会晓得之前秦汉期间留下的这些秘道呢?”
清河公主嘲笑道:“好了,刘裕,你不要在这里假慈悲,你不是和尚,你只是一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屠夫,在这里讲甚么生命的崇高,不感觉好笑吗?”
清河公主被刘裕这义正辞严有些震慑,顿了顿,说道:“就算是吧,但这些跟我已经没甚么干系了,刘裕,我不是男人,只是一个女子,一个被欺负的女子,我想要的,只是报仇罢了。现在这个打算已经失利了,我对这个天下,也没有甚么迷恋了。你们走吧,我不想落到苻坚的手中。”
刘裕摇了点头:“这不是国度间的事,只是百姓的事,王朝霸业,交战天下,本是无可厚非,但为了这个野心,就拉上成千上万的无辜百姓陪葬,那就是率兽食人,不管是汉人还是胡人,我都要禁止他!”
刘裕与慕容兰对视一眼,都是一脸疑云,慕容兰秀眉一皱:“如何回事,我明显记得刘裕跟在我的身后,如何又来甚么夹壁墙?”
清河公主安静地看着刘裕:“你还记得,阿谁宫门边的夹壁墙吗?你在那边面,碰到的女人,不是我姑姑,而是我清河。”
慕容兰点了点头:“是的,历朝历代,这类皇宫中的秘道的质料,都会跟宫廷实录,起居注这些一起,置于皇家内档,而新建立的王朝,常常第一件要做的,就是获得这些官方的质料,于公来讲,知前代的公文,天子的诏命,能够体味前代兴亡的启事,有助于接收经历经验。而于私而言,晓得这些皇宫的秘道,构造,既可逃生,也能防刺客。当然,有些秘道,是厥后挖的,比如苻坚如果这些年也挖了一些秘道,那我们就不晓得了。”
慕容兰淡然道:“因为这个所谓的秘道,不是慕容纬他们挖的,而是历代定都长安的王朝,历任在长安的天子,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给本身筹办了这些逃生的秘道,以备万一。苻坚入主长安,但住的仍然是之前汉家王朝时的旧宫殿,呼应的,也把这些秘道给担当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