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嘲笑道:“这么说来,把玉玺送人,还成了骄兵之计了?既然如此,何不做得完整点,把大晋的传国玉玺也送了慕容垂,让他很快就骄狂而亡呢?”
刘裕冷冷地说道:“我再说一遍,在这里我守城是为了挽救这里的数十万百姓,而不是为了秦国效力。要不然的话,我早就出城领兵作战了,何至于比及秦国精锐尽失时才脱手?”
桓玄的神采微微一红,沉声道:“刘裕,为甚么你就这么看我们桓家不扎眼,却把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谢产业作是你的再生父母?如果你真的如许品德高贵,一心为国,又为何要跟一个新的权阀混在一起?我桓家的明天,不是平空掉下来的,是先祖,先父大人两代人的斗争,对大晋有大功。特别是先父大人,三次北伐,威震天下,不但保住了大晋,还光复了大片失地,比你刘裕现在的功绩,大了何止十倍,谢家不过就打赢了一个淝水罢了,我们桓家起码差点光复两京,哪个功绩更大?”
桓玄笑着摇了点头:“既然你能够无愧于心,那为甚么就说我是叛国呢?玉玺不过是一块石头,又不是传国玉玺,这东西如果能用来与无益于大晋的权势缔盟示好,为将来的北伐作筹办,就是无益于国的功德,为甚么你就是无愧于心,我就是里通本国?”
刘裕嘲笑道:“有甚么难的。我刘裕本就是如许的人,一心为国,为了我们统统汉人,谁能为我大晋,为汉家子孙谋福利,我就情愿为之所差遣,你当我参军报国,北伐中原是为了迎娶高门贵女,获得天下权力?”
桓玄咬了咬牙:“刘裕,翻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拿了这个,只会让谢家失势,对你一定有好处。你若真是为了大晋,就不该该制造第二个能有篡权夺位气力的雄师阀,大权臣,比及谢安成了先父以后,你再分裂,就晚啦!”
刘裕朗声道:“当然不会给,且不说我跟她只是合作的战友干系,就算她是我的老婆,我也不会因为爱情而放弃大晋的好处的,这和为了一个女人而叛国有甚么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