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的眉头一皱:“你的意义,是郗僧施,或者和郗家一起联名的三十几个家属,他们是要子侄并不参军上疆场,却还要分到火线的军功?”
刘裕正色道:“你这是金玉良言,我必然会当真听取的,不过,现在不是会商这些将来政策的时候,我所体贴的是,如果我不以刘毅为将,却要用这些粮草军器,这些世家大族能痛快地给吗?”
王妙音淡然道:“谁让你的京八兄弟们没有治国之能呢,连一个个小村庄都办理不好,最后只能卖地走人,这是你的另一个严峻失误,这治国先得治吏,而用谁为吏,不是说苦出身,会兵戈就行的。”
王妙音正色道:“不成以的,因为这些世家高门是按国法交了充足的税赋了,这些留下的多余财产,是他们的私家财产,官府是无权强行征收的,这粉碎了你亲身定下的端方。至于你感觉他们交税不敷,那也是之前跟这些世家高门作了买卖和让步让步,答应他们有充足多的爵位能够免税免役。这也是你当年建义之时,能敏捷得以世家的支撑,建康城一战,吴地皆降的启事。”
刘裕冷冷地说道:“等我们的蓝翔吏校开端培养出大量基层人才后,就不会再受制于人了。只不过你说得不错,之前我跟他们是有这类商定,他们是在我规定的这些法律以内钻空子,我没有体例,今后,或许我得先让浅显的中劣等士族,那些情愿参军建功,再以功爵为吏的人才们,慢慢地代替这些世家后辈。”
刘裕咬了咬牙:“可现在我越来越悔怨这个决定了,特别是这些世家高门,靠了各种手腕巧取豪夺,把本来分派给有功将士们的地步,都重新给夺了归去,现在他们靠了各种免税,免役的特权,又让三吴之地差未几变回了各家的私产,和二十年前的环境没有大的辨别。”
刘裕的眉头一皱,说道:“这粮草这会儿都到了晋陵的官仓了,我如何就不能用了?他们捐募国度的粮草军器,我如果强行截留下来,过后再跟他们渐渐谈前提,以军需应急的名义告急征用,莫非就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