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笑了起来:“他那套身后天国天国,六道循环的学说,不也只是虚妄的吗,只是佛家本身描述出来的天下罢了,谁能证明?我这套起码是能够在实际中实现的,也合适他们佛家的众生划一的理念,如何就辩不过了?”
刘裕笑着摆了摆手:“这个题目,我们刚才已经会商过了,你预知的将来时候是不肯定的,也一定能看到我们想要看的东西,更何况,这个神通没能让你姑姑禁止了贺兰部的毁灭,也没有窜改我们所经历的事情,以是我感觉最好还是不要滥用,起码,在对于徐道覆的事上,我不感觉这是非要做的事。”
贺兰敏叹了口气:“刘裕,只怕你弄错了一件事,佛家不是大家划一,是众生划一,就是说人和水里的鱼,天上的鸟都是一样的,别说杀人了,就是喝口水,水中有几亿几万条小虫啥的,也是杀生,也是罪业,是要受报应的,这类实际,你如何跟他去辩?”
刘裕悄悄地“哦”了一声:“你有甚么证据,能证明他是站在敌方,会对我的奇迹,对我们大晋形成甚么后续的威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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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敏悄悄地摇了点头:“诚恳说,只要我持续搞谍报,打仗了各种明争暗斗,就不成能不身处暗中当中,这跟你们身为将帅,打打杀杀,只需求对于正面的仇敌,是不一样的,我们搞谍报,就得是操纵民气中最暗中,最软弱的那些来行事,统统的品德,法律的束缚,在任务完成面前,都是微不敷道的,做事太多顾忌和束缚,那行事就很难胜利,以是,我能够承诺你的要求,但不能包管必然能遵循,只能说,尽量完成。如果你不想我重新有一天变成之前的阿谁暗中女巫,那你最好换别人去做这事。”
贺兰敏叹了口气:“好吧,跟着你这个悲天悯人的大善人,我也没体例,刘裕啊,我看你不如早早地剃发削发,当个大和尚,比如广州城里的阿谁慧弘远师,如许更合适你的本心,你身为大帅,攻城掠地,伏尸百万,还整天说这些仁义,制止伤人,若不是我亲身经历,只会感觉不成思议,是个笑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