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被他一激,美艳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松松拢起的衣衿掩不住那狠恶起伏的白净胸膛,他恨恨地瞪着如遇,忽而紧咬下唇道:“哼,我起码跟了皇上这么多年,也争了个办理下级面首的权力,总比某些人日子好过些。”
“皇上刚得了一名新宠,当然临时顾不上我们这些旧爱了,不过来了这么个标致的妖精,某些人的位置恐怕就难保喽。”如遇稍显阳刚的脸上噙着讽刺的笑意,眼睛斜睨着一旁的唤作绿萝的绿衫男人。
“嗯。”紫衣男人应了应,转念又道:“说到阿谁书白痴,长得倒是一副好模样,可惜不解风情得很,皇上也是贪新奇才宠他。”
“皇上只是冒死地赏他书,也没见召他侍寝,我看呐,那书白痴八成还是个愣头青呢!”
他抬高了嗓音,故作奥秘地扫视着四周,先前的二人都是一脸严峻地盯着他,就连眼高于顶的绿衫男人也瞧着他,见他俄然停了,绿衫男人不悦地催促道:“成果甚么啊,你倒是说啊!”
“那皇上本日没有召大师侍寝,难不成都是因为阿谁少年?”清俊男人看着如遇问道。
牡丹薄衫男人见了来人,盈盈一笑偎上去道:“如遇,你快来跟他们说说,是不是有这么一小我。”
“绿萝就是恃宠而骄,不过这宫里头,谁又能一辈子都得宠呢,有得宠的时候就有得宠的时候,本来已经有了与他争宠的如遇,现在又来了这么个妖精,再加上阿谁书白痴,看他还能对劲到几时。”说着盯着那指印又道:“我那有上好的伤药,转头给你拿来。”
清俊男人见他走了才忽而从变故中复苏过来,吃紧走畴昔问道:“你没事吧?”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偶然扯到了伤处,吃紧一抽气,回道:“没事,归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一个眉清目秀的紫衣男人对着身边的比他稍矮一些的清俊男人道。
紫衣男人将捂脸的手放下,那五指清楚的巴掌印迹高耸地印在详确的脸上,看得清俊男人狠狠一吸气。
清俊男人还没说话,只见一旁的绿衫男人若风中杨柳普通踱了过来,那长相真可谓素净玉质,若不开口几近是雌雄莫辨,他朝二人身边一站,双手抱胸,如一只高傲的孔雀傲视着他们道:“能有多标致,还不是那些主子以讹传讹。”口气中尽是妒忌和不屑。
“成果我看到内侍府抬了一个男孩进内殿,我和如遇躲在柱子前面远远地瞧了一眼,那孩子手脚仿佛受了伤,但是那张脸绝对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最标致勾人的脸,如果世上真有妖精,大略也就是那副长相了……”
如遇轻嗤一声道:“就是因为某些人恃权凌弱,皇上才不肯把那新欢放进青衣宫,就怕这心尖尖上的人受了某些用心不良之人的委曲,乃至毒害。”
一记清脆的巴掌如一道闪电劈上紫衣男人的脸,他只感觉面前忽地一黑,而后立即不成置信地瞧着绿萝。
牡丹花衣男人见二人越说超出激,环境急转直下,忙对其他二人使了使眼色,本身一把攥住如遇的袖子道:“如遇你方才是不是来找我有事,逛逛走,我恰好有幅新得的书画想给你看,你不是最爱这些了么。”说着便把那固执的身材往外拽。
那被唤作如遇的男人细眉一拧,盯着他嗔道:“你再到处嚼舌根,谨慎皇上让人拔了你的舌头。”转头又对着绿衫男人道:“我们眼睛好得很,断不会看错分毫的,至于至今还没送来青衣宫,听刘总管部下的人说是因为受了伤要静养,便被送去了束春阁与那书白痴住一起,一时半会是不会来我们青衣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