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她微微地颤抖,口中逸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嘤咛,浑身肌肤绽放成蔷薇花的鲜艳光彩。
这后山,如若从夏梨的视角看来,那确切是幽会的胜地,这里山泉淙淙而响,树叶簌簌而动,虬枝胶葛在头顶,挡住了大半凉薄的月光,在叶被松土上投下疏疏密密的白影,好似满地的碎玉普通,既诗情画意,又幽深隐晦。
他的唇抵着她的耳廓,呼出的热气让她本就红艳的耳根更加的斑斓。
她侧头睨他,一身的炙热开端垂垂撤退。
由此看来,这相约之人,必是深谙此道。
泽国女帝华扎虽说荒淫,但也不是笨伯,她在风花雪月中徘徊了多年,倒也不至于被他迷晕了脑筋。
他的薄唇贴着她的耳垂,没有作答。
她停了手上行动,双臂天然地垂至水中,却不说话。
她感觉自家娘娘比来说话,大有越来越让人听不懂的势头。
“嗯,你夙来聪明,当了天子今后,便也更不错了。”
她似被烈火赤焰焚灼,又似被千万虫蚁噬咬,头晕欲坠,双腿酸软,若不是有他的双手搀扶,恐怕早就滑入了水中。
她任由他抱着,用那微微嘶哑的酥软声音与他说话。
暖水拥至她不盈一握的款款腰肢,她撩水自嬉,水面摇摆不定,时而不时暴露那矗立线条处,如花瓣普通的细致珠润。
未几时,他就到了她的身后,胸膛上的锦衫乃至熨帖上了她娇弱的后背。
“夫人哪天如果然写了,定要给卿蓝看上一看。”
她浑身不着一丝,一头青丝散在那如凝脂如白玉的后背上,长长的发尾好似水藻荇丝普通,在水中飘舞得曼妙翩跹。
“那样霸道的箭术,可不是等闲能有的,就算决计粉饰,也掩不掉那多日苦练的煞气。”
“莫非你听了不欢畅吗?”
“这可多亏了你教得好。”
卿蓝轻柔一声笑开,笑声如掺了饴糖的枣茶,熨得民气头一阵暖暖的甜美,“卿蓝但是比夫人要大上几岁呢……”
“好吧,归正这么好的夜色,也没我甚么事儿。”
“卿蓝,你看这天,是不是挺含混的?”
“锦衿角枕上的交颈而卧,肌肤和发丝的展转相亲,如何能够会健忘?”
“嗯。”
“你来了。”
他的手指分花拂柳,穿越在那涌着甜腻泉水的谷中,偶然立足流连,偶然长驱而入,展转之间,轻柔厮磨,真叫一个游而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