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栖桐不由正色对齐中尉道:“你本日砸了一个杯子就罢了,下次活力之前千万管好脑筋,若再扬起手来,不管你是砸杯子还是砸椅子,愈乃至你如勇敢脱手打她……”她面无神采道,“我叫你永久也别想娶她,娶了我也会叫她分开你。”
桑梓不知出甚么事,但不见齐中尉有动静,便开口缓声道:“不拦你,但是你也要把话说清楚,好端端的,哭甚么?”
晏栖桐听得目瞪口呆,莫非她要把十字绣在这里发扬光大吗?她赶紧摇了摇手,连声道:“没有、没有,那就是我瞎揣摩的。”笑话,这里的刺绣也是针法丰富,形象逼人,她曾在邱缨那见过几件绣品都有国宝的级别,若真把十字绣传出去,这类匠式的机器绣法,只怕是给人家开倒车了。
跟在邱缨前面出来的恰是齐中尉,他的神采也不太好,听到桑梓的问话,便闷声回道:“没事!”
晏栖桐俄然笑了:“我记得同性恋这个词还是我奉告你的。“
晏栖桐见齐中尉只站在一边,双拳紧攒,一双虎目里多数倒是忍耐,便问他道:“出甚么事了,是不是你们碰到甚么难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