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帅已查明,来人打的是朝廷的灯号。约莫一旅兵马――主公倒是不必担忧,只要拓跋皇叔尚未剪除,朝廷是不成能敢对您倒霉的。何况,主公的无敌威名轰传天下,即便朝廷真的有何用心,他们也不成能派戋戋一旅兵马就来轻缨主公锋芒。门生估计,这旅人马多数是朝廷派来摸索主公的。”
干脆利索,进退如虎,巍然如山,举手投足间全然无懈可击――第一眼,孟聚就在心中为这位闻名已久的黑山军领袖的风采叫了声好。
好不轻易比及孟聚歇气的空地,刘斌仓猝插口:“多数督,此趟我们过来,是奉了朝廷的旨意,有要事与您商讨。”
“可不是吗?前次本座与你们商定一同南下为朝廷效力,可惜未能如愿。现在,朝廷要你们来跟本座汇合,那定是让我们再续前约,一同南下助战的吧?
刘斌洒然笑道:“末将倒是无所谓,多数督如何称呼都成。大师都是老友情了,不必那么拘束。”
之前跟黑山军来往,大师都是平起平坐,智囊刘斌滑头多智,孟聚实在吃了他很多苦头。现在好了,大师都是朝廷体系里的人,官大一级压死人,北疆六镇多数督比起戋戋一个旅帅,不管权势和职位都是天壤之别。
“啊?多数督您已经晓得了?”
孟聚当真地说:“那是天然。先生筹划之功,孟某永记不忘。孟某在此承诺,只要先生不弃孟某驽钝,那此生当代,吾等繁华共享。”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哈哈大笑。孟聚笑问道:“文先生,你方才说有两件事,元公来访这是其一了。另有一件是何事呢?”
文先生久久谛视孟聚,很久,他微微欠身:“能跟从主公,乃门生此生大幸。但愿主公,永能记着本日所言。既然主公偶然承诺拓跋皇叔的缔盟要求,那元都督来访。。。主公还愿定见他吗?”
现在,末将痛改前非,只知一心为朝廷效力,与前事一刀两断。在这里的,只要朝廷的徐旅帅,‘应天王’等昔日傲慢匪号,还请多数督莫要再提,末将实不敢当――多数督,获咎了。”
孟聚见惯了刘斌宽袍长袖的白衣墨客打扮,现在咋见他一身的红袍虎服,那感受真是猎奇特――刘斌身材高瘦,穿上武官袍显得太阔了,肩膀处松松地垮了下来,显得有些肮脏。
被刘斌虐得久了,孟聚当然不会放过这抨击的机遇,他翘起二郎腿,对着二人居高临下地喷了一通口水,看着刘斌那哭丧的脸,孟聚只觉痛快淋漓,人生称心莫过于此啊!
“哦,方才说得痛快,却差点忘了闲事:中午时。中军的徐帅报来军情,当时主公道在憩息,他便报到参文处我那边了。”
文先生叹口气:“天下成败,也并非‘短长’二字就能说得清楚的。主公如果联皇叔而抗朝廷的话,或许能一时得益,但长远来讲,落个反覆的名声,倒是霸业的大害――见利忘义、刻薄寡恩,此等小人,岂能令天下豪杰敬慕,令四海归心?
二位放心便是,我军三万战兵两千斗铠已枕戈待战,哪怕朝廷便是命令明天解缆,我军也能马上解缆南下,就等朝廷的一声令下了……呼噜,起点比来在搞年度作者评比,大师手上倘如有免费的票,就帮猪投几张吧,投在年度作者栏上。免费的票就好了,费钱买的就不消了,感谢大师!)(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