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兴喘着粗气说孟镇督,按我说,你干脆将这个蠢货抓回东平的黑牢去算了!忠奸不分,是非不明,这类蠢货,您就是把他弄死了我也不心疼!”
厥后还是总镇白无沙看不下去了,他将孟聚叫训了一通,说总署拨银子是让他跟内里的衙门拉干系用的,孟聚反倒假公济私,用它来给总署的镇督们发红包了?
想是这么想,陈云清脸上倒是涓滴不敢透露,对着孟聚毕恭毕敬。并非因为孟聚是同知镇督――同知镇督固然在处所上很了不起,但总署这边的镇督、同知镇督大把,见惯了倒也无所谓。但一个深得总镇白无沙信赖和赏识的同知镇督,那就不成轻视了。传闻孟聚对白无沙是有拯救之恩的――这类背景的同知镇督,哪怕就他烂得跟一坨屎般也没人敢招惹啊!
因而,接下来的几天里,孟聚忙得天昏地暗,感受象个陀螺普通转着。
当孟聚回到总署的宅院时,天已经暗下来了。管家向他禀报,有一名总署的军官在屋里等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