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我不对,不该该不听你的话。但是,谁叫惜玥那么诱人呢?换了谁也没法在阿谁时候忍住啊!”北冥枫墨理直气壮的说道。

“那如何办?要不然明天就由我陪你一天吧。万一你身材不适,我也能够及时带你返来歇息。”

娇|软的告饶声低低的响起,“晓得你很短长了,不过……真的够了……不要再……”

锦被从她的肩头滑落下来,暴露她战况累累的身材。

未说完的话被薄唇堵了归去,唇|舌胶葛,响起滋滋的水声。

这个混蛋究竟听不听得懂人话?

明显,充满陈迹的不止凤惜玥一小我。

凤惜玥又给了他一个白眼,如果不是这个混蛋的错,她底子不需求喝这类药材煲的糖水好吗?

北冥枫墨从速用锦被拥住她,又谨慎的搂畴昔,“还肯跟我说话就好。是我错了,谅解我这一次,好不好?”

喝完水,凤惜玥直接用被子蒙住脑袋,翻过身去,底子不睬他。

这会儿都已经四更天了,再过没多久她就要起床解缆去国医馆。

“还在活力吗?”

北冥枫墨奉迎的笑着,柔声哄她,“好惜玥,再喝一口,这个对嗓子好。”

到最后,是她哭着告饶,北冥枫墨才放过她的。

凤惜玥哼了一声,躺归去道:“你这是屡教不改,都是惯犯了!你叫我明天还如何去国医馆上课?”

他只穿戴一条软绸长裤,线条美好的上半身有很多被指甲抓出来的红痕。

身后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一个炽热的身材靠了过来,从背后搂住她。

但是现在,她浑身有力的躺在那边,腰酸背痛,眼睛红嗓子哑,浑身高低遍及着各种吻痕和齿痕……

毫无疑问的,她真的被北冥枫墨狠狠得吃了一个遍!

一只纤细洁白的手臂从软绸床帐中不谨慎滑了出去,上面充满红色青色的含混印迹,彰显下落下印迹之人的占有之欲。

大抵是恋人的神采过分竭诚,凤惜玥内心一软,这么稍一游移,就又被攻陷了……

好吧,固然最开端她也有勾引的成分在,但是早在途中,她就开端喊停了好吗?

从软榻到大床之上,所到之处,都留下了让人面红耳赤的代表着无上欢愉的声音。

凤惜玥气的翻身坐起,哑着嗓子指责道:“难不成还是我的错了?”

床帐不断的摇摆着,吊挂的软绸带出有节拍的波纹,很有韵律。

“我去跟肖馆长告假,明天产生了那样的事情,肖馆长也会了解的。”

“我才不要告假呢!”

凤惜玥不说话,闭上眼睛装睡。

凤惜玥忍不住对着正在给她殷勤喂水的北冥枫墨翻了一个白眼,嗓子眼里收回不满的哼声。

既然恋人如此热忱卖力,凤惜玥当然不会胆怯,她毫无保存的投入到北冥枫墨卷起的一阵阵热浪当中。

好一会儿,北冥枫墨道:“再一次,真的就再来一次……惜玥,我明天真的很欢畅,并且特别特别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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