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在夜风的吹拂下垂垂发热,染上一层瑰丽的红晕,胸口那只大掌已经探入衣服里,握住她起伏颤抖敏感撩拔。
告别李晃以后,已经月上中天。
战离渊被拍掉的大掌,喜好她的身材的触感,哪肯等闲拜别,肆意的在她胸前胡作非为,吮着她羞红敬爱的耳垂,逼问:“本王的话,可有听到?”
好,他要跟她固执。看看谁完胜。
此行的目地,让战离渊不得不临时放过傲君,把大掌从女子的胸口抽了出来,给她清算好衣服,不甘心的说:“本王此次先饶过你。下次,哼,可没这么好说话。”
傲君被她撩的气味混乱,娇颜一片酡红,内心又羞又怒:“战离渊,快到戎族人的范畴,你肯定要持续。”
他搂住傲君腰肢的手,不安份的朝傲君胸口游移去,朝她的衣衿里探去。
越想内心越是不爽,一口咬住小女子的耳垂,满腔幽怨,“你和他是甚么干系?”
战离渊见他瘦成一把老骨头,脸上褶子皱成团,开口道:“这些年委曲李大人了。让李大人在这边关吃了多年的苦头。”
傲君看了眼战离渊,又把视野落在了李晃的身上,笑道:“李大人今儿斩了夏阳候父子,为民除害,大快民气啊。”
傲君说:李大人何罪之用。本日法场之事,本王妃和王爷都看到了,李大人做的好,不愧为西贡的父母官。“
能得战离渊一句话,李晃大感,忙跪地:“九王爷严峻了,下官不苦。下官怕的是这西贡的百姓,天下的百姓。戎族人一旦打入阳门关,战役一起,城中的百姓何来活路?现在,封维栋举兵谋反,要不了几日,凌王殿下就会带着朝中雄师来攻打封维栋,夺回西贡,戎人趁虚而入,到当时,我西贡必然不保。”
傲君若不是手里抓着缰绳,马踏燕如飞奔,而又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没法腾脱手和力量来禁止他,她真想一脚把这个无耻的家伙,从顿时踹飞。
“拜见九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李大人不是别人,恰是今儿送夏阳候父子俩归西的李晃,李大人。
真是该死。
傲君余光瞟了他一眼,秀眉一挑,迎着劈面扑来的暴风喊:“你说甚么?我听不到。”
耳朵被湿濡的唇咬住,惹的傲君浑身一颤,耳根绯红,扭头嗔怒的瞪他:“甚么?”
见战离渊眉心紧蹙,黑着半张脸,傲君表情颇好,从他手里夺过缰绳,双腿紧夹马腹,疾走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