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心中惴惴不安,想起太子殿下那凛然不成犯的威势,他就两腿发软,几近不敢走进门去。
几名轿夫难堪地看向侯知府,道:“知府大人,这肩舆抬不出来,如何办?”
她悄悄一笑,道:“于掌柜,我想费事你一件事。”
于掌柜的眸子子都要凸起来了。
知府大人不是来为本身出气报仇的吗?
他们打了官差,知府大人不但不起火,反而措置了那四名官差,真是大快民气!
。
“好,那就费事于掌柜了,这是三天的药费,请于掌柜收好。”若水从怀中摸出银票,数了三百两,递给于掌柜。
他各式推让,若水却道:“于掌柜,你店上的牌匾上写着‘童叟无欺’这四个字,莫非是假的不成?”
“来人,将这四人给本府抓了起来,先割掉他们四人的舌头,他们胆敢污言秽语,获咎了内里的大侠,个个都该死!押回衙门收进大牢,等他们甚么时候晓得本身犯的错,甚么时候再放他们出来!”
以是他想都不想地就点齐人马筹办去缉捕乱党。
不过如果让知府大人派人去说,这葛掌柜的就是有一百二十个胆量,他也不敢不让。
因为他晓得,本身只要一分开,就看不到接下来的好戏了。
他这一起上紧赶慢赶,带着少女们仓促下山,方才回到衙门,正筹办派人去刺探一下太子殿下的下落,就看到了那名前来报信的官差。
侯知府越听越是笃定,这一男一女,就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
他晓得小七不肯意泄漏身份,以是这番话说得含含混糊,只是以大侠和女人相称。
这还了得!
“是!”铁甲兵上前,扒双肩拢二臂,将四名官差捆得像粽子一样,又取出刀子,捏开了四人的嘴巴,将刀尖探出来在嘴里一划拉,已经割掉了四人的半截舌头。
但是那九芝堂是那葛掌柜的祖产,就算是割了他的肉,他都不会出让。
于掌柜张大了嘴巴,一时不晓得该如何答复。
这可恰是他建功表示的好机会啊,本身可千万不能再错过了。
没错!
现在他就是故意想逃,但是这两条腿却已经不听他使唤了。
“让你们的知府大人抬着八抬大轿,来这里接人!”
特别是那乱党的最后一句话:让本身抬着八抬大轿去接人。
他此次出府特地将统统衙门里的官差全都带了来。
本身不是在做梦?
于掌柜晓得本身再也躲不下去了,只好硬着皮头走上前来,先是对着侯知府拜了下去,叫了声:“拜见知府大人。”
那四个官差被拖走以后,侯知府部下的衙役们看到地上那四条血淋淋的舌头,全都吓得胆颤心惊,面无赤色。
他的态度非常客气有礼,且不说若水治好了他的恶疾,对他有大恩,就是看到侯知府对小七和若水都这般谦顺有礼的份儿上,他就不敢怠慢了去。
于掌柜吓了一跳,从速答道:“不敢,不敢,戋戋浮名,都是旁人胡乱叫着玩的,当不得真,老朽这间小小的药铺,如何能当得起我们曲池第一的名头呢?”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他连想都不想敢,这么高贵的人如何会纡尊降贵来本身这小小的药铺抓药呢,这女人真会开本身的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