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家来,向后殿走去。
圣德帝定定地凝睇了小七很久,才终究问了一句。
“父皇,都是孩儿不孝,没有提早洞悉奸人的战略,害得父皇身陷囹圄,受尽了折磨。”
除此以外,他再也想不到别的能够。
他舍不得让这个孩子遭到任何一点伤害,更但愿他将来的门路一片坦途。
圣德帝一言不发,迈步进了门里,又对小七招招手,道:“老七,出去吧。”
小七眼中含泪,屈膝跪在圣德帝面前。
“唉,老七,你起来罢。水儿聪明机灵,心肠良善,实在是堪为一国之母,她的长处也恰好是她的缺点,她就是心肠过分良善,偶然候心太软,未免是一件功德。”
“那姚氏?呵呵,她就是个被人操纵的傻瓜!”
圣德帝走到门前,取出一条锁匙,将铁门打了开来,他伸臂一推,铁门收回刺耳的吱哑声,向内开启。
“父皇,莫非那姚氏又来兴风作浪不成?”小七越来越是心惊。
“非也非也,老七不要胡说,柳丞相对朕忠心耿耿,他如何能够叛变于朕,你这话幸亏没让水儿听到,不然岂不是大伤你伉俪之情?”圣德帝摇了点头,目光责怪地瞪了小七一眼。
两人走出二十余丈,小七面前呈现了一扇庞大的铁门,不但大,并且一看就知非常厚重。
“儿臣曾经听得水儿提起过,她经不得妙霞苦苦要求,便给姚氏服下了一颗药丸,让姚氏尽数健忘了往悉之事,然后儿臣将姚氏送往郊野一种极其平静的处所安享暮年,此事儿臣和水儿私行作主,未及劈面禀明父皇,还望父皇恕罪。”
“没有,他成事失利,却并未逃脱,朕将他关在一处奥妙的地点,除了朕以外,再无一人晓得。至于兵变之事,朝廷上也几近无人晓得。他囚禁朕的时候,对外只是宣称朕身材抱恙,将朝廷大事临时交由他执掌,大臣们晓得朕一贯对他信赖有加,以是并无思疑。直到现在,晓得此事的人不过寥寥数人而己。”
他现在心中已经明白,圣德帝迟不迟早不早,恰幸亏这个节骨眼上提到了姚氏,定是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