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素染点了点头,翻了个身将锦被裹紧,状似困乏的睡去了。
她现在的浑身伤痛就是个例子,眨了眨水眸“你是甚么人?”
常青听了,未见面上有难堪之色,“既然女人您不喜这羊肉的味道,那给您换成龙眼薏仁红糖粥可好?”。
跟着那碗越靠越近她的水眸也越瞪越大,想要撩被去取,可刚翻开点裂缝,就有股冷风袭入,冻的她又缩回了被窝里。
话音刚落,就听云素染隔着锦被,回道:“只要不是羊肉,其他的你拿主张就好”。
话音刚落,常青就排闼而入,面上皆是惧色“女人,你有甚么叮咛就是,主子何德何能,担不起您如此礼待”。
云素染本就是病后初醒,精力另有些恍忽不定,此时,到是让这个常青的胆战心惊,随时声泪俱下的模样,弄得复苏了几分。
而云素染,在入迷了一刻后,缓缓的阖上眸子,她要好好的养精蓄锐,明日还得与那披着人皮的妖孽夺理呢。
常青见了,便也放轻脚步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