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转过身,眯起了眼。
还没完没了了!
她实在不想细心看,可眸子子不听使唤。
这么一想,坏了,连耳朵都烧起来了!
白净中透着粉色的耳轮,小巧敬爱得像精美的艺术品,附着一层婴儿般的绒毛,标致得匪夷所思。
她垂下视线,一堵肉墙,恰好还是堵非常性感的墙……
两小我就跟斗鸡似的,都没个动静,各使各的狠。
“哇塞!秦皇,你太败北了,把办公室整得这么牛叉!呵,这么大张桌子,你这是想把办公桌当床睡呀!”
不知如何,脑海里俄然就冒出那次在泅水池里的景象,另有在她住院的某一天里,他硬要她画他……唔,他不穿衣服的时候也确切挺都雅的……
他咬了咬牙,这小妮子身上连气味都是迷药!
这是赤luoluo的勾引啊有没有?竟然嫌他行动慢!
他微微皱眉,眼神更加幽深,心跳如启动的马达,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呼吸就不由自主地粗重起来。
接着,他就看到她脸上飞红,连耳轮都红了!
秦皇……
她莫名就慌了,缓慢地说废话。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总裁办公室啥样儿,面前一暗,他扑来,双手撑墙,把她锁在双臂之间。
他双手插兜,歪着脖子,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健旺的胸肌模糊可见,浑身披发着浓烈的阳刚气味,隔得这么近,直逼过来,让她不由得脸红心跳。
别人长得帅气,一件做工精美的红色单衣硬是被他穿出豪华的美感,领口随性地敞开着,暴露小麦色的肌肤,仿佛比女人还要细致些。
他好暇以整地看着她,眼神熠熠,别有深意。
“嘣!”的一声,门被反锁了!
是他让她明天来上班的,她上啦,也没惹甚么乱子吧,他这是跟她唱得哪出?
他个子太高,又这么阴着脸,害得她四周气压陡降,她都有些不敢看他的脸了。
害得他差点儿撞南墙!
他死盯着她,紧抿着嘴唇,憋着就是不肯说话。
“啊!啊!啊!”
她跑得离他老远,站定了,大喘气。
可不能帮衬着妒忌!
可儿家在安然间隔以外,不怕他了!
再往下看,倒三角的标配体型,腰直臀翘,长腿笔挺,西裤都仿佛有了诱人的风采……
从上往下俯视,她的睫毛卷翘得像两排小扇子,脸颊粉嫩,玉颈生香,胸前的峰峦起伏……
颜晓惜本来脸上还挂着一丝含笑,被他这一冻,没了。
气人的是,她俄然低头从他胳膊底下钻出去了!
闭眼,屏息……
这厮明天到底是如何回事啊?来了就给她使神采!
秦皇闷闷地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呃……
他盯着她的耳轮,俄然想到刚才那些男模狼似的目光,脑海里有根弦收回一声暗响,他俯下头就想含住她的耳轮,然后从上到下把她吃干抹净。
俄然,他一把拧开门锁,忽地一下了把她拽了出来。
她不是用心的,有事没事提床干吗?
这个别扭的家伙!
“阿谁、阿谁这个树也都雅,长得叶子真绿呀!另有这个书厨也不错,能盛这么多书……这个沙发是真皮的哈,擦得这么亮……”
一张俊脸雪冷冰封,双眸暗沉,气势迫人。
“呃……”
莫名其妙!
她针锋相对,扬手打掉了他乱放的爪子,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