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胆战心惊,半眯着眼睛看去,就见颜晓惜端坐在那儿念念有词:“心要静,手要稳,眼睛往前看,油门脚刹要分清!嗯,这是油门,油门,这是脚刹,咦?不对呀,这边应当是油门吧……”
“真是的,喝成这模样了……”
秦皇趴在前车盖儿上,硬是忍着没敢叫出声来,那叫一个痛不欲生。
秦皇充分地体味到甚么叫自作自受了,他蹲得腿都酸了、脚都软了,后腰都要断了,颜晓惜还在那边摸。他都思疑这丫头是不是憋着坏,用心在这整他呢。
半天儿缓过劲儿来,趁着傻丫头没返来,他从速取出车钥匙扔在了地上,再要让她摸一遍,他担忧他会爆体而亡。
颜晓惜拍了秦皇两巴掌。
能不这么狠么亲?人家半蹲得腿脚不矫捷,你这一推,顶着咱家老二了……
糟了,他不敢动了,部分地区环境告急!
她还会开车?真是藐视她了。
哎呀妈呀,学了两天车啊!他的心如何不受节制地开端抽呢?
他秦皇看中的妹子就是强!
颜晓惜被他压得东摇西晃。
颜晓惜好不轻易把人高马大的秦皇架出旅店大门,来到越野车旁,连声问他钥匙在哪儿。
“没有!是不是落在房间里了?”
颜晓惜翻开车门,生拉硬拽,总算把他搬到了后座上。
秦皇内心在崩溃,还得持续装“甜睡”。
摸哪儿呢?大脚根儿,裤兜,哎哟我去,能不能不要交来回回的……
颜晓惜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萧腾明天早晨给她在西鼎大旅店开的房间还不到24小时,她走得仓猝没来得及退房,应当还能够入住。
秦皇还没光荣得完,就听颜晓惜一边扎安然带一边给她本身打气:“晓惜加油!不怕不怕!固然你只学了两天车,倒桩向来没入库,不过测验的时候不也幸运过关了么?”
“掉地上啦!甚么时候掉的?刚才如何没瞥见?”
秦皇笑眯眯地,放松,放松,身材软得像面条,听着她娇喘吁吁地呵责,看着她手忙脚乱的辛苦,入眼及心,赏心好看,点点滴滴满是幸运。
“钥匙!车钥匙在哪儿?”
“到底放在那里啊?”
大妹子,你打哪儿不好打屁股?堂堂大boss贤明神武只可远观不成亵玩的老虎屁股,你竟然……用你那抓过猪蹄的油爪子拍了两大巴掌,一边一个五指山,如许真的好么?
这活享福的,的确要了他的老命了。
颜晓惜一边唠叨他,一边用她那柔嫩的小手这摸摸那摸摸。她的手指带电,碰触过的处所又酥又麻,奇妙的电流贯穿四肢百骸,那感受妙不成言。他都担忧本身装不下去,直接把她拉进怀里痛吻一番,可惜,他不敢。
真笨,车钥匙在上衣内侧兜里啊啊啊!
跑返来的颜晓惜看到地上的钥匙,赶紧捡了起来,迷惑地看看秦皇。
秦皇只好保持着半蹲弓腰的姿式,死命不敢直起家来了,他怕让颜晓惜看到他雄纠纠气昂昂的兄弟,那样他可就露馅了。醉成如许儿了还能支帐篷,那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
她的小手持续在他身上游走,里里外外,上高低下……
“折腾来折腾去,又得回西鼎大旅店,让你累死了!”
秦皇趴在车盖子上“睡着”了。
周经理无语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忍得嘴角直抽风。
拯救啊!光吓就能让她吓出心脏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