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毒伶仃用不为毒，那要配甚么东西？”太夫人到底年长些，听出了些理。
这下那守在她们身后的丫环们都站到了背面，脚下空出一大块处所。
“说，那人到底是谁？”林则冷喝一声，眼里闪过焦心之色。
顾疏烟上前一步道：“诸位姨娘姐姐请先上座，将处所留出来。”
顾疏烟嘲笑，这才说到正题上。
太夫人拄着拐杖站了起来，指着他们道：“还不快说？”
顾疏烟笑了笑，道：“那平儿先前不是我院里的丫头，是大姐姐那边的。”
“别胡说话，姐姐只是心灵手巧，常常做一些香囊给我们，不过姐姐当是懂一些医理的，上回我不是说头疼嘛，姐姐就送了我一些香料，这不，头现在也不疼了。”
凉飕飕的！
“小渔，将他们带出去。”
这两人跪在地上，对视了一眼，微微偏头向左边看去。
跟着众女的到来，全部林府的主子算是根基快到齐了，除了长年隐在深闺里的哑巴姨娘，和出门巡查的三蜜斯林如雪，其别人都已在坐。
“你说的这都是甚么？”太夫人被绕得脑袋疼，伸长了脖子，问道。
“这么说来，那丫头已死，倒没法晓得方便是主谋了。”太夫人翻了翻眼睛，俄然道：“那你为何说你姑姑也是被这毒给害死的？”
这下几个女人不敢多嘴了，太夫人瞧着那几人头上的花饰便一肚子的气，指着骂道：“你这个没长心的东西，顾氏刚走没几日，你就戴上了花，想做甚么？道贺吗？没心的东西，真是让人看了糟心。”
世人也跟着他们的目光望去，这个方向坐着几个姨娘，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究将目光投到一向稳坐那边的人。
两人赶紧叩首认错。
“小渔，唤仆妇李氏出去。”
这凤姨娘乃是林若雪的生母，又是尚书的青梅竹马，常日里谁敢去责问她？
若说下毒之人出自府上，那就属她怀疑最大了。
另一人也点头附合，“那日庆女人来找兰儿，适值被主子瞧见，待庆女人走后，兰儿才奉告主子这事。”
这下没人打断了，李氏将关于毒药的事情说了一遍，末端，林则才摆手让她下去，看向顾疏烟，道：“你是说，夫人也是中了这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