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花……”小丫环将花盆朝李媚的身前递了递,刚才夫人也没有说喜好甚么的,她就私行给接了下来。
“甚么?又是在那边!”李媚拍桌而起,正欲生机,俄然又想到腹中的孩子,忍了忍,重新坐回了凳子上。
闻之,傅云修淡然一笑,在他的内心,他的正妃只要云溪一人。他朝着林月如悄悄举杯,自顾干尽一杯酒,苦涩道:“你不该该这么做的,你有你的归宿,我有我的寻求,走到现在这境地,你真的感觉无所谓吗?”
“夜深雾重,还是早些安息吧。”
“是,公主。”眼瞧着主子不欢畅了,小巧只得垂首点头,将那盆小巧精美的曼陀罗从窗角搬了下来,递给了李媚身边的小丫环,小丫环接过,朝着林月如感激道:“奴婢替夫人谢过王妃。”
窗外明月高挂,枝头候鸟轻啼。
“姐姐谈笑了,不过是戋戋风寒,我肚子里的孩子好歹也是王爷的种,每日吃好喝好,那里会被姐姐缠累呢。”李媚说罢,扬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她比不过云溪,可起码还能比得过面前这位吧。
“夫人,昨儿王爷又是在梅园歇下的……”
“我那里不好,应有尽有,比那云……为甚么你向来都不回过甚看看我,我一向就在你身后,如影随形。”林月如皱眉,她爱了他这么多年,可到头来阿谁云溪只凭戋戋一个孩子便将他不着一丝陈迹地给夺了畴昔。
“傅云修,你这辈子只能爱我一小我。”她就是要霸道地宣布主权,她就是不甘心和讨厌的人分享丈夫,就是不甘心瞥见她们高兴。
林月如的话说到一半便被傅云修出声打断,她愣愣地看着他拂袖起家,目光悄悄落在她的身上,猜不透他现在眼底的设法,林月如还想说甚么挽留,傅云修已回身拜别,晃眼间便消逝在了天井当中。
“哇,夫人可真美,再配上这身衣裳,的确无人能比了。”服侍她打扮的丫环适合地拍着马屁,李媚顺着她的话笑了笑,并未作声,这些歌颂的话,她从小都听腻了,不过话又说返来,即使是听腻了,但是有人嘉奖本身也并非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