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略带薄茧的手却往下滑去,谙练地在她敏感处燃烧,“弘……弘璟……”项瑶受不了地□□出声,然声音落了自个耳里,更添羞怯。

项瑶畏冷,一贯是手脚搁了宋弘璟身上睡的,比及热了,又总喜好伸到锦被内里去,宋弘璟见状,行动谙练地将她的手脚拉回被子里,这类事,他起码是一夜要做四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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