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端了鱼胶红枣百合汤出去,手里还拿着一红色帖子,一道递呈了项瑶面前。

“唔。”严棣成了瘫子倒是未有预感,赵瑞那事既是事因,也难怪严尚书拿那些人撒气,只可惜没来得及,那些旁支要不卷结案子,要不出了事儿的,都陷了窘境,这些人毫无不测都是成王的拥趸者。

项允沣吃紧追了上来,又怕惹了重视,压着嗓子以二人才听获得的音量磨牙道。“我是来帮你,你不能这么过河拆桥!”

“女人也说是像了,偶合罢。”芸娘语笑晏晏,眸光倒是匿了一丝不虞,毕竟那位的了局可不大好,虽说梨园子也有拿这个做噱头的意义在,可叫别个女的说来,听了耳里总归是不舒畅。

项允沣一转头就对上项瑶戏虐眼眸,心底一个格登,“你看到了罢,是她在勾引我。”

班主探头一瞧,皱了眉头,大过年的听霸王别姬……不大吉利罢,就听项允沣道,“这爱好……除了你也没谁了。”言语之间尽显宠溺。

这行动,饶是此中熟行的项允沣都暗叹遇着敌手,不经多瞧了两眼。芸娘见状,冒充扶了脑袋,以不堪酒力告了退,离席背身之际嘴角勾起一抹对劲,有美相伴如何,这人间少有男人能逃得过她的魅力。

“嗯,来人态度很诚心,望将军蜜斯赏光。”云雀答道。

“二少爷想点出甚么?”待人坐下,班主近了跟前扣问。

“人可不就银子多得没处所使么,今个来的是位财神爷,都城里但凡是个费钱的地儿都有那位二少爷投钱的影儿,你可得好好唱啊。”赵班主早就被银子砸得乐着花,笑眯着眼说道。

项瑶摸着那块和项筠身上一模一样的莲花玉佩,敛眸沉吟,项筠,赵芸,连名儿都一样,倒成心机。

项允沣抽了下嘴角,端了茶喝,就听得戏台子那边蹡蹡收场,扮作虞姬的芸娘身材妖娆,踩着弦音下台,身着鱼鳞甲,头戴快意冠,鸳鸯剑舞了个来回转,摆了个身材,咿咿呀呀唱了起来。

班主应下,目光悄悄溜过项允沣面上,本来活泛的心机顿歇,去了背景传达。

在他看来,项允沣有钱有貌,首要的是还没婚配,依着芸娘的身份,做个妾室那也是不错,将来能衣食无忧,比前阵儿那些喝酒寻欢的公子哥靠谱。

芸娘闻言挑了挑眉,对项家二公子也是有所耳闻,比起寻求她的那些纨绔后辈倒是好上很多,系着王谢,走的倒是经商的门路,可惜了……

项瑶眨了眨眼,用心道。“我只看到你们……相谈甚欢。”说罢,便要出去与马车上的苏念秋汇合。

赵家班初到都城,因着芸娘的冷傲表态敏捷打响了名号,在梨园占下一席之地。得探子回禀,跟着芸娘的这几日除了在梨园唱戏,逛逛胭脂水粉铺子和宝衣阁,这位台柱子推了一众世家公子哥儿的邀约,惯的是油滑办事,愣没获咎一人,又让世人对其愈发趋之若鹜。

“芸娘像极了府上一名故交。”项瑶亦是作了细细打量,此时出声道。

项瑶敛眸,转过了多少沉思,安国公大寿……合该筹办份厚礼。

芸娘作势推让,最后才拗不过似地举了酒盏先是稍稍抿了一口,轻蹙黛眉,秋波横向项允沣,与他目光直勾勾相对,咬牙一鼓作气地饮下,澄彻的酒液沿着下颔滑过美好颈项,咕咚一下吞咽带起的弧度生生起了引诱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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