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无影面上带笑,说的话却不客气,“宁公子获咎了,只是南宫大人早将我给了花大夫,现在花大夫才是我的主子,主子有难,做主子的总不能坐视不睬。”
花吟顿了顿,老伯这话在理,但是她此生既已发誓向善,学的这身本领就是为了治病救人,如果畏首畏尾,为了保全本身,而弃别人存亡与不顾,那她和上一世又有何辨别?即使是做的八面小巧,光荣权贵一身,可她的心早就在天国中沉湎,又有何真正的欢愉可言。现在她放弃身外物,一心向善,纵是一起走来,盘曲艰苦,但她终究明白何谓真正的幸运满足。
宁一山听了首尾,心底又是无法一叹,他长这么大,见过有仇怨上门肇事的,见过撒泼恶棍要钱要物的,就没见过没脸没皮打上门要给人看病的,宁一山感觉,这彼苍白日的,真是活见鬼了!
凤君默见如此,忙笑呵呵的打了圆场。
世人循声看去,就见凤君默自屋后走了出来,修竹普通立在廊上,面上带着温暖的笑。
花吟与凤君默说但愿他能在门外守着,在她看诊的期间不但愿有任何打搅,也不但愿人窥测,凤君默应了。花吟将统统人请出了屋后,这才在屋内焚了香,自药箱中谨慎翼翼的取出了蛊虫。
老伯始料未及,站了好一会,才一顿脚,追喊了起来,“花大夫,您等等,进不得,进不得啊。”
话分两端,议事厅内,那宁至公子正与凤君默议事,只听得府内哄糟糟的鼓噪一片,宁一山面上无光,朝凤君默倾身一拜,“下人无状,惊扰世子了,烦请世子爷在此稍作歇息,下官去去就来。”言毕抬脚朝外走去。
“如何会,是他请了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