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也不再小女儿情怀的光想着情情爱爱,而是转移了重视力,重操旧业,她在拓跋府东北边的巷子里开了个侧门,挂了牌,开了个医馆。
花吟惊道:“你不会就为了个目睹为实,从周国追我追到金国吧?但是,你又如何晓得我在这里?”
了缘师父说得对,她空有一颗慈悲心,却没法做到四大皆空,虽口口声声大彻大悟,却也只是走到了另一个极度,是以,了缘师父不为她剃度,不让她削发。只因她从未想通,也断不了尘凡孽缘。
花吟面上颤了颤,推开他,“归恰好话好话都被你说尽了,我说不过你,既然你说你没关键我,那结缘面的师父们是谁杀死的?”
花吟身着男装,如果忽视掉她的胸的话,倒也是玉树临风,温润如玉,闻言,她俄然侧回身捏住她的下巴,深深看着她,也不言语,只看得梁飞若心脏漏跳一拍,回过神来后,气的跳脚怒骂,“花吟,你如何不去死!”言毕,倒先一溜烟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