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瑾又扶着她的肩,如此这般,来回反复的叮咛,直到花吟说了句,“王上,我好饿呀。”耶律瑾才恍然反应过来,端了米粥亲身来喂。
“难以置信,”花吟木着一张脸,回视他。
花吟垂垂蹙了眉头,这脉象……还真有些像,很像,很像……
众臣诺诺称是,但耶律瑾还是大笔一挥犒赏了很多东西下去。
耶律瑾乐了,“我梦到小东西了,小东西奸刁的很,小牛犊子似的,我被他一推就跌地下去了,哈哈……”
憋的一干大臣都快便秘了,才见他倾身过来,面上笑意浓厚,“孤仿佛有孩子了。”
耶律瑾顺势坐了下来,轻拍她的后背,那神采,的确能够称的上和顺如水。
他当然想不通了,因为众位太医内心头都清楚,这胎悬的很,只需一个不谨慎,就保不住了,以是不能给盼子心切的王上太多但愿。但又不能不说啊,不说,那这一班太医都别干了,喜脉都诊不出来,那还不卷铺盖回家种芋头去。
“以是你到底是欢畅还是不欢畅?”耶律瑾问完这话,看着她的脸又感觉泄气,“算了,不管你欢畅还是不欢畅,归正孤欣喜若狂,孤的孩子交给你了,不管如何它必须安然出世,不然孤的肝火不是你能接受的起的。”言毕,仿佛觉着话太重了,又怕吓着了她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遂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别担忧,孤也就这么一说,我们的孩子必然会健安康康的出世,对吗?”
“你是不是有甚么事瞒着孤?”耶律瑾问。
耶律瑾瞧着她的反应,狂喜的心仿若被浇了一盆冰水,他不悦,“你不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