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饥肠辘辘,见到有吃的非常欢乐,仓促漱了口茶,狼吞虎咽吃了很多,兰珠笑看着给她拍背,又再三说着别噎着。
“谁这么狠的心?”兰珠忍了好久才禁不住开口扣问道。
可巧张嬷嬷刚好去她院子里问可有治感冒咳嗽的药,花吟忙回身从箱子柜子里翻找,最后连渣子都倒出来了,只包了一剂药。
固然她在家足不出户的待了几日,但花大义佳耦各有各的烦苦衷,也未对她的变态留意,只当她车舟劳累辛苦了。
孙先生讶然,拉了花大义的胳膊忙说:“刚才看的那几处宅子也贵不到哪去啊?你如何就恰好选了这一处?”
此番孙先生过来,又是热忱的要接待花大义一家子去家里用饭,又是要筹措着帮他买卖房屋的,花大义岂有不欢乐的。
花吟忙缩了腿,“脚没事,好的很。”说话的同时又活动了几下。
孙先生谦让道:“这铺子是仆人家的,我也就是替仆人家打理打理,没得甚么本领,今后还要仰仗花老爷花少爷多多提携呢。”
“儿啦,你这又是咋了?”
不一会到了孙先生的绸缎庄子,花勇只听孙先生说这几年走南闯北,也是才从南武郡来的都城,花勇却不想铺子这么大,不由又对孙先生刮目相看。
兰珠将脸盆放在桌子上后,花吟就请兰珠嬷嬷先出去。
兰珠虚打了她一巴掌,而后起家去倒了血水,又收了她染了血的烂衣裳,并千丁宁万叮嘱的叫她好好歇息,这才出了门。
花容氏已经风俗了自家老爷这般性子,含笑念叨了他几句“也不叫我们娘儿几个看看”,谈笑着就拿了银钱出来,又让丫环去跟店掌柜的说一声做了几道好菜,烧了一壶好酒,让他二人吃酒。
花吟这一觉睡的实在,直到第二日天大亮方醒。
花大义是武夫,做事情就讲究一个风风火火,为了叫家里人放心,也不顾疲惫当时就带着花勇随孙先生去了,连着看了三四周最后因囊中羞怯,只得选了个最小的宅子。
刚一睁眼就见兰珠排闼出去,手中端了盒点心,袅袅的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