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他竟忘了花吟要“杀”他的事,直到他反应过来,只感受一只柔嫩暖和的手抚上了他的脸。

花吟咧着嘴闷笑了会,又迷惑的看了他一眼,嘴里嘀咕道:“哟,睡这么死不会真是犯病了吧?”她是医者,本能的反应就是搭上南宫瑾的脉,诊了一会,点点头,又自言自语道:“没事,莫非是刚才掐我掐的太累,体力不支了?”

“我晓得,”南宫瑾语气仍旧淡淡的,却又透着股不悦,“不过我并不感觉她合适你。”

花吟想明白后,方才的悲观情感一扫而空,有甚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被掐一回嘛,又不是没被掐过,指不定哪天这大魔头死不改过,还得她亲身脱手砍了他,到时候还不连本带利讨了返来。

南宫瑾不觉心头一扯,有些疼,丝丝缕缕的,本来觉得没甚么,不知不觉间却连身上的骨肉都开端疼了起来。

她连引善的第一步——走入他的内心,都做不到,又谈何停滞他的打算,劝他放弃仇恨,制止伤及无辜?

“我曲解甚么了?”

花吟反应极大,身子一缩的同时,抓住他的手就挥了开去。

花吟也没哭太久,擦净了泪后,心内冷静的自我检验道:“谁叫你上辈子做了那么多好事?该!没掐死你算你命大,就算掐死了,你又有甚么好抱怨的?是你才气差!没本领!正所谓恶人另有恶人磨,你这个毒妇人,可不就报应在了大魔头手里!呵呵……你觉得菩萨让你重活一世是让你享用糊口的?我呸!你个该下十八层天国的罪人,你是脑筋进水了还是被门板夹了?菩萨是叫你赎罪的呀!罪有那么好赎的吗?不死个几百回能对得起曾经被你害过的人吗?花吟,你就是该!该!该!”

又过了会,花吟起了身,她盯着南宫瑾的脸看了会,在肯定他是睡熟了后,才谨慎翼翼的挪解缆子下了地。

花吟开初只是略微碰了下,等了会晤他没反应,又干脆大着胆量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此次逗留了时候长了些。

但是,南宫瑾自掐晕了花吟后底子就没合过眼,花吟稍稍收回一点声响,他反而敏捷的闭了眼。

花吟踌躇了,她蹲下身子,咬着下唇,手伸出去又缩返来,缩返来又伸出去,思惟斗争了好久,终是狠了狠心,伸出了手……

她不是发太重誓吗,即便要死,她也要拖着南宫瑾一起下天国!她如何能够死在南宫瑾前头!

他理不清,他只晓得,如果她死了,他便再也看不到那般纯真光辉的笑容了。

花吟放了心,松开手后,因为光芒太暗,以是她并没看到南宫瑾脖子上出现的红晕。

或许是夜晚特别让人伤感,花吟越想越难过,竟极小声极小声的哭了起来。

“啊?”花吟呆了呆。

花吟情急,口不择言道:“大哥,我但是男人啦,你如何对我摸来摸去啊?呀,你不会喜好男人吧……”可话一出口,她就悔怨了,这话如果放在平凡人身上,只会是一句打趣。但现在的南宫瑾不能人道,这话无疑是在他的伤口上狠狠撒了一把盐。花吟认识到这点后,手脚并用就要趴下床躲开。

南宫瑾微眯了眼,轻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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