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垂着眼,居高临下看他,道:“哦,我们不但已经招惹了,还想持续招惹可如何办?”
独孤维唯倒是笑了,这都多久没听人威胁过了,感受还挺新奇。
李景身材高大,因长年习武,看起来健壮有力,气势上甩他甚远。
阿捷截口道:“就是啊,我说的没错,我家太爷和蜜斯光临你这破酒楼是看得起你,你还叽歪,我看就是欠打!”
李景给气笑了:“让我们主子给你店主叩首赔罪?呵呵,瞎了你的狗眼!就是淮南府尹亲临,也不敢说这大话!你现在给我们太爷和蜜斯磕三个响头也就恕了你言语不恭之罪……”
独孤维独一脚跨进门里,笑道:“这是甚么处所?倒要就教!”
边说着,手上也没停,持续对付涌上来的打手。
徐掌柜在一旁听到了,嘲笑道:“好大的手笔,就看你待会儿如何结束?”仿佛是胸有成竹,只一个劲嘲笑,也不禁止。
坐位离着门口相斗的人近的,也不管桌上的菜肴,远远避开,却也不肯走,还指指导点看热烈,任由他们将桌上的杯盘酒器砸个稀烂。
他伸手朝外做了个请人出去的行动,接着道:“几位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在家里如何横我们管不着,出门在外还是收敛点好,可别一不留意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届时各位走不走得出这邵岩城就难说了。”
不消独孤维唯开口,李丁、王戌和刘己便上前去帮手。能做宁王暗卫的,工夫天然好的没话说,对于几个浅显的打手,半点压力也无。三两下就把这些人制伏,不是把人扭脱了臼,就是直接打在关键使其没法转动。
“诸位……”李景往当间一站,双手抱拳道:“我们兄弟人多,待会要征用这大堂,本日这顿我们请了,别的会给在坐每人补银一两,还请诸位帮个忙,挪挪地儿。”
打手们面有不忿之色,却敢怒不敢言,相互搀扶着向后门而去。
另一人春秋稍长,点头道:“不见得,我看徐掌柜怕是要栽。”
“加我一个。”
那男人的声音戛但是止,阿捷正把一条大汉一拉一带,上脚一踹,闻声咋呼着道:“蜜斯,他们明显有地儿,却不做我们买卖!”
向两个孙女笑道:“祖父本日还就在这里吃了,二丫头,你看着办吧。”
大堂内有一桌客人,在坐的都是幼年之人。此中一名二十高低的青年笑道:“好放肆的丫环,就不怕给主子肇事?外埠人到了咱这地界,两眼一争光也不先探听探听,这下要吃大亏喽!”
“赌就赌,谁怕谁啊?”
打手都被礼服了,凭他们剩下的人硬来是不可,他们要出去也拦不住,不过上不上菜还是他说了算。他们情愿坐就坐,只怕待会儿店主来了,想走都走不成。
独孤维宁给独孤维独一个眼神,看吧,我就说你把丫环惯坏了。
李景扫他一眼,负手而立,用更加倨傲的态度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李景大声应是,朝刘己使个眼色,刘己便点头出门以炊火为号号召韦家驹。
一时这桌客人看热烈不嫌台高,竟然当场打起赌来。
徐掌柜脸上的喜色更盛,咬牙道:“我们开门做买卖的讲究以和为贵,赔了汤药费和打碎的桌椅费,贵上给我们店主叩首赔罪,我们既往不咎。不然----咱么也不是任人凌辱的软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