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见到女人,就像是一群数日未曾进食的草原狼,围着一只肥美的绵羊,两眼满是蓝色的光。
“南熏姐姐,快跑!”
“怕甚么,寨子里的端方,凡是抢来的女人,大家都有份儿,也就是迟早的事情!他们都在吃庆功宴,恰好留我们两个在这里站着喝西北风!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骚。能和如许的美人风骚,这辈子都没有如许的机遇,死了也值!”
流民当中虽也有些许女人,要么是大哥体衰、面黄肌瘦,要么是体弱多病、样貌丑恶,哪能勾起男人们的兴味?
斜眼睛喽啰再瞟一眼南熏:“好,就算死了,也不枉活了这半辈子!”
歪嘴巴喽啰给斜眼睛喽啰使眼色,两人同心合力地向南熏扑畴昔。南熏哪能坐以待毙,抓起盛放着肉羹的陶琬,向歪嘴巴喽啰的脑门砸畴昔。
泰然自如的南熏坐在那边,更显得端庄可儿,恰好然,像是那画内里的洛神。门口的那俩喽啰,那里经得住两个美人在面前,扰得春情泛动,按捺不住内心燃烧的欲火。
斜眼喽啰将门给闩上,跟着歪嘴巴喽啰一起,舔着嘴唇、摩挲动手掌,直奔南熏而来。
两个喽啰进了屋子里,柳春当即警悟起来:“你们要干甚么?内里站着,不要出去!”
“好,那老子明白跟你们说了吧!咱就是相中了这个女人,想要她做压寨夫人!”刘堃的话让在坐的人都震惊了,“如何,没听清楚吗?这么多年,寨子里就缺这么个管家的女人。我看着女人不但生得标致,也是贵族出身,必定知书达理,不是普通人家,如许的女人做压寨夫人,不虐待吧?”
此中一个歪嘴巴喽啰对另一个斜眼睛喽啰说:“要不,趁着现在没人,我们兄弟两个先享用享用?”
还没等柳春来得及拉着入迷的南熏逃脱,便被此中两只饿狼蛮拧着两人的臂膀,拉了返来:“想跑?既然来了,就陪大爷们喝酒!”
南熏和柳春,被这群身强力壮的头领们拉扯着,按在了几案前,酒杯送到南熏朱红的唇边,挑起柳春顺滑的脖子便要往下灌酒。
何况,那南熏远远地望去,婀娜多姿、举止传情,更不消说她身形丰盈,水灵灵地仿佛荔枝冻一样莹润。在刘堃的内心,很难找到恰如其分的词语描述她的美。
南熏心想,这下糟了,方才从两只小狼的手里逃脱,却又撞进了一群大饿狼的包抄圈里。懊丧占有了南熏的心,这全部营寨都是狼窝,又怎能想毫发无损地逃脱出去呢?
一起遁藏着越来越多的喽啰的阻截,南熏和柳春闯进了盗匪头子们的庆功宴。
“小美人,你们两小我在屋子里就这么坐着,不吃不喝,必然是孤单了!不如,我们出去陪二位美人解解闷?”歪嘴巴喽啰花言巧语惯了,想必曾经也是风月场中的妙手。
长年在塞北火食希少,不管是来往的商旅,还是营寨里的头子喽啰,全数都是清一色的爷们。
“凭甚么?弟兄们辛辛苦苦跟着你,日子过得贫寒如洗,你愿做世外高人不图繁华繁华,弟兄们情愿跟着你,也认了!可这欢愉之事,大哥再要禁止,就没有事理了!”
歪嘴巴喽啰推开柳春:“这个美人,就像是百里香酒,香得诱人,喝不着就让人生不如死!你就是我救苦救难的菩萨,把我普度了成仙成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