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贵妃护住魏文帝:“你们这些贼人,是宇文护派你们来的?想对陛下做甚么?”
宇文护悄悄一笑:“是鄙人要获咎大司马,还望大司马包涵!”
文武百官们勉强地喝下酒,接着提心吊胆地划拳喝酒闹哄哄,却无人不心中胆怯。
赵贵妃气愤:“宇文护谋逆之心已久,本日总算是耐不住造反了?却要这般诬告陛下,莫非你们也想和宇文护一起在史乘上遗臭万年,遭先人唾骂吗?”
实在,独孤信已经猜到,此时的皇宫当中必然不安宁,宇文护是在等皇宫那边的动静。
杨坚和李昞追了出来,夜幕当中,也不见了那些人的身影。两人便回到独孤信身边汇报:“回禀岳丈,方才我们在书房里碰到一群黑衣人,追出来以后,便已经不见了那些人的身影!”
“怕!我当然怕!”宇文觉道:“但是怕又能如何,这皇位谁不想坐?陛下不想坐?那就让给我呗!”(未完待续。)
紧接着,却见那群侍从压着独孤信的五个儿子出来。因为五个儿子想来窝囊不成气候,这类和百官打交道的场合,独孤信并未准他们出来,是担忧他们言行有失,给他丢脸。
魏文帝与赵贵妃正在熟睡,统统都像平常一样,九年来的和安然闲让魏文帝健忘了乱世的危急四伏。悄无声气当中,一队由宇文护的府兵冒充的御林军进了赵贵妃的长信宫,将魏文帝和赵贵妃从床榻上揪了起来。
宇文觉涎皮笑容地捡起来扇子:“陛下尽可放心,只要我宇文觉做了天子,定然能够保全你和妃嫔们的安然,倘如果我那没有人道的堂兄得了逞,我便不敢断言了!”
一番苦战以后,杨坚和李昞别离抢到了趁手的宝剑,那些侍从见地了二人的短长,也不恋战,慌乱地逃出去。
兵士们得不到宇文护的将领,天然是不肯放手的,吕夫人点头:“坚儿,没用的!”
魏文帝很活力,却也是心知肚明的,闷闷地说不出话来,赵贵妃痛斥:“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迟早会遭报应的,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宇文觉点头,用扇子挑起赵贵妃的下巴:“美人,千万不成飞蛾扑火!赵将军固然智勇超群,拥兵二十万,却仍然不是我宇文氏的敌手!真是个美人,如若我做了天子,都想纳你为皇妃,只可惜,我心中有所属!”
杨坚让李昞庇护独孤信,本身提着剑来到伽罗、沙华和吕夫人的面前,逼迫兵士们:“松开!”
独孤信问道:“宇文护,你到底想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