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另有疑虑的斛律光听罢大喜:“甚好甚好!”便如获珍宝似的,要拉着晴儿的手一起坐在主位之上。
伽罗那里故意机答复吕夫人的话,自从进了虎帐以后,晴儿便一向哽咽个不断,惭愧的伽罗却不知该如何安抚。
晴儿哑忍的痛苦,被吕夫人这一通训骂,心中的委曲仿佛是崩溃的堤坝,掩面而泣跑了出去。伽罗便要追上去,却被吕夫人叫住了:“伽罗你要做甚么?我另有话要对你说。”
吕夫人抱怨伽罗:“本日之事你可知有多冒险?竟然发起让那些埋伏的刀斧手进营帐,万一他们有了歹念,害得一家人都因为你身首异处吗?”
晴儿听了此话恰是心花怒放,心中暗想,这可好了,既然不强求也怪不得我了,正待要回绝之时,眼角的余光却又清楚地看到伽罗正在冲她点头。晴儿不明以是,乃至于不知所措:“都督,都督那里话……我……”
兵士们有些惶恐,斛律光号令:“伽罗蜜斯的犒赏便是无上的荣光,还不快谢过伽罗蜜斯?”
兵士们接过酒杯,谢了伽罗一饮而尽。斛律光命兵士们下去,待到兵士们退出营帐以后,沙华等人提着的心在落了下来。
伽罗包庇道:“晴儿心中委曲,夫报酬何还要对她撒火?”
伽罗却将晴儿拉回了身边:“都督莫要焦急,既然晴儿已经许给了你,迟早便是你的夫人,尚未婚娶还往都督尊敬一些。方才返来的路上,我看到帐外的那些兵士,莫非是都督早就看上了我们家的晴儿,叫人做好了筹办?”
“委曲?那里来的委曲?”吕夫人哼了两声:“我没了丈夫和儿子都不感觉委曲,她就要做堂堂都督夫人的人了,还感觉委曲?这等的高枝,可晓得齐国的多少妙龄女人排着队呢?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倒是委曲了?”
回到李昞的虎帐当中,吃惊的沙华腿脚软了一下,幸得雨儿和李昞搀扶着,军医确认沙华并无大碍,略微歇息两日便可规复了。
沙华听闻伽罗要让兵士们都出去,心中不免一惊,倘若这些兵士不受节制,亦或是斛律光有甚么歹念,他们一家人可就真的在灾害逃了。沙华便悄悄地拉了拉伽罗的手,伽罗悄悄说心中稀有。
斛律光便松开了双手,却又不晓得该如何是好了:“对不起,晴儿女人,我,我并非是想乘人之危,我也没有关键你家人的意义。晴儿女人如果感觉委曲,我也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