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迥只好唯唯诺诺地命甲士们让开,一条宽广的门路呈现在了宇文护的面前,宇文护大喜:“伽罗啊伽罗,没想到你的命如此金贵,我如果能活着出去,此后便给你建一座生祠,祈求你万寿金安啊!”
宇文毓感喟了一口气,对尉迟迥道:“让甲士们让开一条路,放宇文护走,不要伤了伽罗。现在皇后已去,朕如果连她的亲mm都庇护不了,将来地府之下,朕有何脸孔见她?”
肃除了奸臣宇文护,宇文毓命人将宇文护的首级吊挂出去,在长安城上游街示众。长安城的住民都大喜过望,若非是在皇后的丧葬期内,百姓们恨不得敲锣打鼓庆贺一番。
对劲的宇文护挟持着伽罗,谨慎翼翼地退了出去,伽罗一向宠着杨坚点头,表示杨坚不要后代情长、柔嫩寡断:“铲奸除恶的好机会就在面前,夫君不要一出错成千古恨!”
尉迟迥向甲士们发令:“抓住宇文护,不要让他跑了!”
杨坚和杨广有些不敢信赖:“你说的是真的?”
合法尉迟迥感觉追逐有望之时,合法宇文护感觉本身小命保住了之时,忽而听得一个少年的声音:“还我母亲命来――”
伽罗眼角滑落下来两行泪水,非常欣喜杨坚对她的爱如此之深:“有夫君这句话,我内心已经满足了。”
尉迟迥还是心有不甘:“请陛下三思,社稷大事非同儿戏,不能为因为一个女人……”
太医一边翻开药盒子拿出砂带和金疮药,一边道:“性命关天的大事,岂能儿戏?真是佩服你们伉俪二人,都福大命大,可谓是朱紫多福分啊!夫人真乃是巾帼豪杰,如此恐惧无惧、深明大义,不愧是忠良以后啊!”
杨坚的哀嚎声哀思且惨痛,在全部深宫当中回荡着,也震彻了茱儿的灵堂。正在茱儿灵前守灵的杨广,听到父亲的哭声,下认识地站起了身子,也不顾寺人们的禁止,仗剑奔驰了出去。
这句话说中了宇文毓的芥蒂,让他惭愧难当。实在宇文毓此时心中仍然还在打着快意算盘,如果撤除了叛贼宇文护,杨坚的权势便会取而代之。杨坚作为勤王的第一功臣,必然是要加官进爵大嘉丰赏的,该如何安排呢?倘如果杨坚能主动请辞回籍下保养天年,天然是好的,可也难保他不是第二个宇文护,见现在能只手遮天、迷恋权位,他又能为之何如?
杨坚对伽罗道:“我做不到,你莫要逼我,我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