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颍奥妙拜访宇文述,并奉上了千两黄金,把此次来的目标直截了本地奉告了宇文述。有过一次失利经历的宇文述,变得谨慎了:“左仆射前次让我劝进,成果让我落得里外不是人。此次如果再失利了,恐怕连身家性命都不保,我不去!”
伽罗点头:“只是必然要千丁宁万叮嘱,不要伤了丽华母子的性命,只是逼着小天子禅让便可。”
伽罗闭上眼睛,含在眼眶里的泪水毕竟还是滑落下来,她叹了一口气:“你说吧,我们该如何做?”
伽罗听了高颍的话,倒也并不思疑:“丽华有此心也不为怪,此一时彼一时,只是夫君爱女心切,恐不会信赖。”
宇文述感觉此言甚是安妥,因而,盘点了一千精锐,趁着月色,悄悄开了城门进入长安城,与伽罗会晤。
“没错,正应了坊间的童瑶,代周必杨,现在宇文氏的国运陵夷,不能给天下百姓带来光亮,大周名存实亡,都是随国公父子在苦苦支撑着,不过就是差了一个名分罢了。”高颍站起家,看着不远处宫殿:“但是这个名分,有了则生,没了则死。有了名分随国公便是名正言顺地社稷明君,没了名分随国公便是功高震主的眼中钉、肉中刺,怎能不让人拔之而后快?”
“或许夫民气中比我更清楚,祸事的根由,皆是因为太后而起,太后则是为了宇文阐,归根结底还是宇文氏和独孤氏之间的恩仇未了。此次兵变如果不能停歇,我们不过是又多了几年的残喘的机遇;如果不能停歇,恐对杨家又是一场灾害。”高颍看着伽罗的神情深深地动动了,又接着道:“不知夫人可否下得了这个决计。”
高颍禁止住了杨广:“公子莫要焦急前去,事情告急,不能打草惊蛇让这群背叛提夙起事,你我前去同夫人协商。”
“至于这一次嘛,我们逼着小天子写下禅让圣旨,有了这个,随国公想辞也辞不掉。”高颍说道。
“将军此言差矣,剥夺了你爵位的是太后和小天子,并非是随国公。”高颍持续扯谎:“自从将军前次劝进,随国公便对将军信赖有加,随国公何尝不想做天子,只是上一次你我都失算了,先皇方才归天,我们就欺负人家孤儿寡母,这让随国公遭天下人唾骂不是?再者,自古以来篡位者,都要三进三辞,而你我只劝进了一次,随国公如何能够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