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大人跪在地上,满身吓得微微颤抖,连声音都显得不平稳了,忙是请罪道,“太子殿下息怒,微臣知罪,微臣知罪。”
漓擎澈不再理睬知县大人,迈步走向前厅正位,本想坐下,可瞧见桌上精美的生果茶点,一时更觉愤恚,抬手便掀了那桌子。
漓擎澈当即冷视着知县大人不语,只瞧着知县大人嘲笑更深道,“如果朝廷委派,岂会身边不带着人?并且你连陛下亲下的圣旨都没有,何需你杀本官守门仆人而入?何况还带着一名女子,你觉得穿戴一身洁净得体的衣裳,便能够假扮朝廷命官了?来人啊,将这两个乱民给本官拿下,扔到出亡棚去!”
漓擎澈顿时嘲笑,随后取出令牌道,“这是本太子的令牌,这下你可晓得本太子是谁了?”
漓擎澈判定道,“没有。”
花凉柒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在软榻处坐下,张福随即道,“这知县府可不比我们那府邸小多少,一看便知这知县定是个腰缠万贯的主。”
漓擎澈如此安然的答复,不由侍卫一惊,就连花凉柒都吃惊不小,她不晓得漓擎澈这是要做甚么。
不过刚走了不远,便瞧着劈面走来几个侍卫,当即喝道,“你们是谁!”,漓擎澈不显一丝惶恐,“我们是经商之人。”
安知这句话并没吓住知县大人,反而使其嗤鼻一笑,“朝廷委派的皇子们要多今后才气到达此处。像你这类假扮朝廷命官的百姓以此遁藏瘟疫的乱民本官见很多了去了!”
那侍卫当即一惊,忙是惭愧道,“部属……部属健忘了!”
知县大人忙是跪地叩首道,“微臣叩见太子殿下,微臣眼拙,不知太子殿下驾临,微臣罪该万死啊!”
漓擎澈严厉道,“你别说话!”
花凉柒一时有些惶恐失措,法度混乱的被漓擎澈牵着往前走,偶尔路过几位下人,瞧着漓擎澈和花凉柒解释投来诡异的目色。
花凉柒忙是低沉着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