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石奎也不容花凉柒回话,回身都会众位宫人道,“把东西都放下吧。”

“要不本宫就站在赃官的态度上来来讲几句?你看本宫说的对不对。”

天子倒是不肯罢休,“你如何想的就如何说,本日是家宴,不必忌讳那么多。”

而其别人也是惊奇连连的看着花凉柒,乃至就连殿上的天子都皱着眉头直盯盯的瞧着她。

花凉柒顿时通俗一笑,随后对漓擎墨道,“方才本宫瞧着三皇子的情感最为冲动,那臣妾便问三皇子一句,那赃官是如何私扣赈灾粮款的?”

花凉柒底子就不承情道,“本宫不委曲,斑斓殿一应俱全,本宫住着非常顺心,将东西都抬走。”

好!不就是说赃官贪吏嘛,说就说!觉得我花凉柒是怕事的人吗?

花凉柒和缓一笑,便说道,“既然如此,那臣妾就说几句,如果哪句话说的不对,陛下可别见怪。”

花凉柒却不紧不慢的幽幽开了口。

漓擎墨皱眉想了想,义愤填膺道,“他这个赃官,把朝廷给哀鸿吃的粮食擅自扣下,然后粮食换成了牲口吃的麸糠和草料,又将赈灾的财帛私藏囊中,失实就是毫无民气!那些粮食他们能放心吃下肚吗?那些财帛他们能花的放心吗?你说他们为甚么就不感觉忸捏?”

宫人将东西全数放下,随后石奎端方的朝着花凉柒见礼道,“既然部属把东西送到了,就不打搅太子妃了,部属辞职。”

花凉柒却含笑摇了点头,“哀鸿还算人吗?嗯?”

花凉柒思考半晌,开了口,“方才臣妾仿佛听到皇子们在说当下江南水患,朝中有赃官贪污了赈灾粮款是吧?”

“但是臣妾那里晓得甚么朝政啊。”

可漓擎岚却又分歧定见,“那也要看其程度而定,所谓牵一发而动满身,朝政之事可不是像三哥行军兵戈,说要讲究利弊的。”

陛下点了点头,“嗯,不知太子妃有甚么定见?”

就在花凉柒思考的时候,皇子们和天子之间的对话,就变成了会商朝政之事,仿佛正在议论赃官贪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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