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他不晓得要了陶熙然多少次,只是感觉不管要她多少次都不敷,以是便一再的讨取,而初涉人事的女孩在他一波又一波迅猛的打劫中,终究体力不支晕了畴昔。
“不要!”
展开眼看到的是本身身处天国,而闭上眼却只能不受节制的一遍遍回放昨晚的梦魇。
但是没想到,当初以为不成能的事情,现在却成了**裸的实际。
“不要…顾少…我求您不要……”
她有力的靠在坐椅背上,缓缓闭上了双眼,纤长卷翘的睫毛下,晶莹的泪珠悄无声气的滚落,在光亮的脸颊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泪痕。
陶熙然没有答复,但是她生涩的反应足以申明统统。
男人行动微顿,微眯起的双眼里充满了伤害的流光。
她低呼了一声,抬眸对上男人泛着愠怒和情潮的双眼。
她的衣服还在皇冠夜总会的扮装间里,而她明天黉舍里另有课……
陶熙然醒来的时候,天空才微微亮,淡金色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室内,照亮了客堂沙发乃至寝室里的一片狼籍,也照亮了身边男人熟睡的侧颜。
她决计的忽视身材上的非常感受,乃至不敢看本身尽是欢爱陈迹的身子,她只能攥紧了拳头,用指甲陷进掌心的刺痛来保持起码的明智和复苏。
装潢高雅豪华的顶级套房,水晶吊灯披发着温和且含混的光芒。
强势的男人、无度的讨取、耻辱的画面以及本身不受节制的逢迎……陶熙然用力的摇了点头,想要摈除走那些画面。
她们说他脾气乖戾,身份庞大,交友的朋友三教九流,甚么样的人都有;她们说他脱手风雅且人脉甚广,放眼全部承州市,任谁都要给他几分面子;她们还说他霸道**,刻毒残暴,曾经让一个偶然顶撞了他的人在承州市没法安身……
“只要我想,我能够让任何人在承州市混不下去――包含你!”
陶熙然晓得的还不止如此,她曾经从会所里姐妹们的议论中,多次听到过顾少森这个名字。
她含泪的要求没能禁止顾少森的行动,后者几近没有一点前戏的长驱直入,却发明她不测的干涩,乃至还碰到了某种停滞。
她环绕着本身,颤抖的身材透暴露她此时的绝望。
“不管如何,不要获咎顾少。”年纪略长的珍姐这般叮嘱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让我做甚么都能够…我求你放过我……”她近乎要求道。
她当然晓得对方的身份――顾少森,人称顾少,是承州市最奥秘的男人。
她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直到确认前者仍处在熟睡中后,才手忙脚乱的穿上还算完整的衣服,清算好本身的东西,逃也似的分开了这里,上了一辆在旅店门外待客的出租车。
“真的不要么?你既然晓得我的身份,就应当明白回绝我的代价!”
陶熙然假装没有重视到他玩味的眼神,兀自用湿巾清理着脸上的陈迹,然后化了一个简朴的妆。
为甚么?为甚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为甚么?
顾少森翻身的行动和咕哝的声音,使得陶熙然顿时警悟了起来。
男人的脸部线条结实,冷毅的五官有着令人堵塞的俊美,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神魂倒置――除了陶熙然。
说话间,他的大手猖獗的游走了起来。
顾少森从没有对哪个女人如此猖獗、如此沉沦过。